闻言,梁国公脸色大变,想了想后,大声喝道,
“就算是前面半截说的是真的,可英国公谋反一事,却是你杜撰的。
他怎么可能会去偷龙袍和玉玺?他怎么可能会谋反?他没有带兵,带的只是家奴而已,要去你们治安军大营要回自己的儿子而已。
他儿子被抓了,一个做父亲的着急要救儿子,何罪之有?
此时,恭亲王身后站出来了一个人,帮沈长恭说话道,
“梁国公,你这话说的就不对了,若有冤屈,可以上报陛下,或是上报廷尉府、亦或是请三公定夺都可以。
不管什么原因,也不能率领上千人马,手持利刃在京城大街上游行啊。
这次是去治安军大营的,那谁知道他会不会转头走向皇宫,带着兵马进宫呢?
便是在普通郡县里,都不允许这种规模的持械之人成群结队,更何况这里是京城,天子脚下呢?
你为英国公开脱,那就是置陛下的安危于不顾啊,本公看你也有反心吧!
“定国公,你莫要血口喷人!
梁国公大怒道。
沈长恭知道,这恭亲王集团的人,见到容亲王集团的人被抓,来落井下石,打击政敌了。
正如他和女帝商量的那样,先安抚一部分,打压一部分。
安抚的就是势力较弱一点的恭亲王集团,打压的是势力较强的容亲王集团。
沈长恭冷哼道,
“是与不是,一看便知。
“陛下,臣带来了英国公谋反和其他犯罪的证据以及口供,请您过目!
沈长恭将箱子打开,公孙婉儿走上前来。
“这是玉玺和龙袍,大家应该都见过吧,这是在英国公府上的密室里搜出来的,有皇宫侍卫和治安军为证。
沈长恭将玉玺和龙袍,递到了公孙婉儿的手里,公孙婉儿拿着在众臣面前展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