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个二进院里头只有一些老旧的破烂的家具,但也不妨碍李玲琬直接躺在床上,身上披着一块狐狸皮就睡着了。
以后再也不用当值,再也无需早起,李玲琬这一觉睡的那叫一个安稳,直至第二天巳时正才起来。
李玲琬睡眼惺忪地打开那扇有些破旧的门,正准备出去找好吃的,缓解一下腹中的饥饿感,却突然发现门外站着一个中年人,中年人身边还有一辆辎车。
那中年人神色不卑不亢,就那样静静站在门边,等着李玲琬出来,也不知道他在这等了多久。
见李玲琬这么晚才出来,中年人也没有任何怨言,“姑娘醒了,在下姓钟,您可以叫在下钟管家,在下的东家放心不下姑娘,特意吩咐在下,要帮姑娘您安家。”
李玲琬有些诧异,这人谁啊?
“你东家是谁?可有什么物证?”她毫不客气地问,语气有些质疑。
钟管家微微一笑,拿出一块牌子递给李玲琬,小声说地回了李玲琬一句,“在下的东家是城东易家,东家还给了在下一句诗:梦亦妄生颠倒想,何如明月自由人。”
李玲琬有些了然,是皇后娘娘派来的人,连忙把牌子还给钟管家,然后往旁边走了几步,将路让出来,示意让钟管家进来,“那就麻烦钟管家了。”
钟管家走了进去,从怀里掏出一本户帖递给李玲琬,她仔细地翻了翻,这居然是一本已经盖了官府章的户贴,皇后娘娘果真是厚道人,便十分满意地将户贴塞进衣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