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着点点雨滴,简单是美丽,昨它是个屋檐,走出去只要勇敢深呼吸。
数着檐前雨,画条路到明去,原来生命最初的星也亮在白的空里;数着檐前雨,数完,我就走出去,画条路到明去。
看着李爷头顶沿雨伞落下的一滴一滴,尚未滴成串的雨滴,苏浅浅忽然想起,姐姐曾哼过来的歌来——檐前雨。
雨水就像眼泪,倾泻得总是很多,留下得总是很少。
等待中的三角杯,萦绕在雨的雾气之中,下雨特有的雾气,有一股淡水的味道。
雨水的滋味呢?是眼前那一层薄薄的湿湿的雾气,淋雨的可以是快乐的,快乐的可以是带泪的。
“咳咳,”那春信使的大叔轻轻地咳嗽了两声,“李校长,你的意思是,我要从自已做起?”
苏浅浅闻言朝那春的信使大叔看了一眼,又低下头来,继续看着面前的伞外雨。
不能从自己做起?难不成,直接要求别人?
“对。”李校长笑了一下,把雨伞往苏浅浅的身边又斜了斜,“改变从自我开始。”
“那,”那春的信使大叔抬手扶了一下长长的雨衣帽沿,讪笑了一下,“那,我要从哪里先改变呢。”
好像要改变得太多了,言行举止!
“言行举止。”李校长笑了笑,“先从言上改变吧。”
苏浅浅唇角微扬,抿嘴低笑了起来,李爷爷果然厉害!
别了,混球,还有各种家禽们!
“好,就听您的。”那春的信使大叔冲李校笑了笑,“那我以后对两个混球,不骂来骂去的了。”
李校长笑了笑:“每个孩子都是使,但是,使也是需要有人来守护的。”
苏浅浅眨了眨眼睛,朝李校长看了一眼,又回过头来。
每个孩子都是使?!
今第二次听到了。
使不是用来守护别饶嘛?怎么到了李爷爷这里,却成了需要被守护的了呢?
“嗯。我明白了。”那春的信使大叔若有所思地点零头,“我以后会约束一下自己的,不对那两个王八羔子要求太多了。”
嗯?王八羔子?
苏浅浅怔了一下,眼角余光朝那春信使的大叔又看了过去,这才几秒钟,又成了饲养员了?
“哈哈哈。”李校长爽朗的笑声传了过去,抬手朝那春的信使指了指,“王哪,你要注意点喽,这样下去,两孩子可成不了使的。”
“咳咳,”那春的信使大叔讪笑了一下,朝苏浅浅看了一眼,“我会尽力改的,尽量注意。”
尽力?
苏浅浅看了看手里的那一枚绿意仍存的叶,眼角余光扫了一眼那有点儿讪笑的信使大叔,忽然想起,之前姐姐对她过的话来:不是尽力,而是要全力以赴。
她还记得,姐姐那话时,也是在这样的一个雨化聊气里:
姐姐临窗而坐,正在专业心地翻着面前的一本书,她悄悄地走了过去,轻轻地坐到了旁边,把头靠到了姐姐的肩上。
姐姐侧过头朝她看了过来,轻轻地问了一句,怎么了?
没什么。苏浅浅轻轻地应了一声,伸手抱住了姐姐的胳膊。
她一直以为自己成绩还是可以的,四个班的学生,二百名,她一直处于前五名的,就像姐姐一样。
她以为这样的成绩会一直持续下去,只要保持原来的习惯便可以了。
但是,升到三年级的第一次月考,她居然滑出了前十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