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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姑(上)(1 / 2)

在那重峦叠嶂、幽深得仿佛与世隔绝的深山之中,一座古旧的尼姑庵悄然隐匿其间,名为静月庵。此庵被茂密的参天古木紧紧环抱,那些树干粗壮得需数人合抱,树皮粗糙且布满了岁月的褶皱,犹如老者脸上的纹路,诉说着无尽的沧桑。枝叶层层叠叠,如巨大的墨绿色伞盖,将天空遮蔽得严严实实,仅在枝叶的微小缝隙间,偶尔漏下几缕阳光,像是金色的丝线,脆弱得仿佛轻轻一扯就会断裂。庵堂四周,雾气弥漫,这雾气带着山中的寒湿,丝丝缕缕地缠绕在庵舍的飞檐斗拱之间,使得那本就透着神秘的建筑更如仙境楼阁般虚幻,却又散发着让人不寒而栗的气息。

庵主慧莲,看上去约莫四十有余的年纪,她身形消瘦,脸颊的轮廓犹如刀削一般,显得格外冷峻。眼眶深陷,眼珠在其中幽幽转动时,时而闪烁出如狐狸般的精明,时而又会在不经意间划过一丝隐晦的、让人不寒而栗的阴鸷。她身着一袭洗得有些泛白的素色僧袍,那宽大的衣摆随着她的走动在地面上无声地拖曳着,仿佛一条冰冷的蛇在蜿蜒爬行。即便她双手合十,口诵佛号,可周身却依旧散发着一种难以言喻的、能让周围空气都为之凝结的寒意,仿佛她并非是佛门的修行者,而是从九幽地狱爬出来的罗刹。

在她的掌控之下,十几名假尼姑如同被操纵的木偶,各就各位,各司其职。她们表面上整日里都在那昏暗的殿堂之中,面对着庄严肃穆的佛像,双手有节奏地敲击着木鱼,口中念念有词地诵经礼佛,那模样,那神态,活脱脱一副虔诚向佛的出家人模样。然而,在那看似低垂、专注于经文的眼眸背后,实则隐藏着一颗颗狡黠的心,只要慧莲师太一声令下,她们便会毫不犹豫地将那隐藏在僧袍之下的丑恶嘴脸彻底暴露出来,为非作歹,无恶不作。

这日,年轻画师苏瑾,一位身姿挺拔如松,面容清俊似玉,双眸中始终透着对世间万物无尽好奇与强烈探索欲望的青年才俊,为了寻觅那独一无二、能够激发他创作灵魂深处灵感火花的素材,毅然决然地踏入了这片人迹罕至、充满未知的深山老林。他沿着那蜿蜒曲折、犹如巨蟒盘踞在山间的山路缓缓前行,脚下堆积的层层落叶,在他的踩踏之下,发出一连串清脆而又略显孤寂的“沙沙”声响,仿佛是这片山林在低声诉说着古老而又神秘的故事。山林间的风呼啸而过,吹得树枝沙沙作响,似是在警告着这位不速之客。偶尔有几只夜枭在黑暗中发出凄厉的叫声,那声音在山谷间回荡,令人毛骨悚然。

不知不觉间,一座古庵如幽灵般悄然出现在他的眼前。那庵门紧闭,仿佛在刻意拒绝着外界的一切打扰,又似乎在隐藏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苏瑾微微抬起头,目光在那历经风雨侵蚀、显得斑驳破旧的庵门上轻轻掠过,只见门楣之上,一块字迹已经有些模糊不清的匾额高悬,勉强能够辨认出“静月庵”三个大字。他深吸一口气,上前一步,伸出手,轻轻叩响了那冰冷的门环。

“咚——咚——”清脆的叩门声在这寂静得让人有些心慌的山林中回荡开来,仿佛是敲响了通往另一个神秘世界的钟声。片刻之后,门轴发出一阵“吱呀——”的刺耳声响,那扇沉重的门缓缓打开,一道狭窄的缝隙中,一名假尼姑的脸探了出来。她看到苏瑾的瞬间,明显地愣了一下,那眼神中快速闪过一丝慌乱,但随即又像是经过了刻意的掩饰一般,脸上挤出了一丝看似热情却又显得极为生硬的笑容,说道:“施主,有何事?”

苏瑾连忙礼貌地拱手行礼,身姿优雅,动作行云流水,尽显谦逊温和之态,说道:“小僧途径此地,见天色渐晚,想在贵庵借宿一晚,不知可否?”那假尼姑听闻此言,眼珠滴溜溜地一转,似乎在心中快速地盘算着什么。仅仅是短暂的停顿之后,她便侧身让苏瑾进了庵门,嘴里说道:“出家人慈悲为怀,自是可以。”然而,她那微微颤抖的声音,以及在苏瑾擦肩而过时,不自觉地绷紧的身体,却都没有逃过苏瑾敏锐的感知。

踏入庵内,苏瑾顿时感觉一股寒意扑面而来。这寒意不同于寻常山中夜晚的清冷,而是一种深入骨髓、仿佛能将人的灵魂都冻结起来的冰冷气息。他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抬眼开始仔细打量起这座庵堂。庭院之中,摆放着几盆花草,从那修剪整齐的形状来看,应该是有人精心照料着。然而,奇怪的是,这些花草却全都毫无生机,叶片低垂,颜色暗沉,仿佛是被抽走了生命的精髓,仅仅是作为一种装饰,毫无生命力地存在于此。庭院的地面由青石板铺就,石板缝隙间生长着几株青苔,在黯淡的光线下呈现出一种诡异的墨绿色。

殿堂之内,一尊尊佛像庄严肃穆地矗立着,在那摇曳的香烛光芒映照下,佛像的面容显得忽明忽暗,仿佛有着自己的生命一般,正用那慈悲而又深邃的目光注视着世间的一切。苏瑾微微皱眉,他敏锐地察觉到,在那袅袅升腾的香烛烟雾缭绕之中,似乎还夹杂着一丝别样的味道。那味道极为微弱,若有若无,但却如同一根细小的刺,轻轻地扎在他的嗅觉神经上,让他心中隐隐涌起一股不安。殿堂的墙壁上绘着一些壁画,因年代久远而有些褪色,画面中的人物仿佛在这昏暗的环境中隐隐扭动,透着说不出的怪异。

假尼姑们在庭院和殿堂之间来来往往,忙碌地穿梭着。她们偶尔会投来目光,看似不经意,实则充满了审视与警惕,仿佛苏瑾是一个不速之客,一个可能会打破这座庵堂平静表象、揭露其隐藏在深处秘密的危险分子。苏瑾心中的不安愈发强烈起来,他开始意识到,这座看似宁静祥和的尼姑庵,恐怕并非表面上那么简单。

晚膳过后,苏瑾被安排在一间位于偏殿的房间里休息。他躺在那张简陋的床榻之上,身下的木板硬邦邦的,咯得他有些难受。他望着那扇小小的窗户透进来的微弱月光,思绪万千,久久难以入眠。夜,渐渐地深了,整个庵堂仿佛被黑暗的巨兽吞噬,陷入了一片死寂之中。没有虫鸣,没有风声,只有那无尽的寂静,如同一块沉重的巨石,压在苏瑾的心头。

突然,一声微弱的孩童啼哭声如同一把锋利的剑,划破了这令人窒息的寂静。那哭声仿佛从遥远的天际传来,空灵而又虚幻,却又在这静谧得如同死亡深渊的夜里显得格外清晰,格外刺耳。苏瑾的心脏猛地一缩,原本的困意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他一个鲤鱼打挺坐了起来,双眼在黑暗中闪烁着警惕的光芒。他竖起耳朵,仔细地聆听着那哭声传来的方向,试图确定其位置。

在短暂的犹豫之后,他咬了咬牙,决定遵循内心的好奇与正义感,循声一探究竟。他轻轻起身,小心翼翼地穿上鞋子,生怕发出一丝声响。然后,他如同一只敏捷的猫,轻手轻脚地走向门口,每一步都走得极为缓慢,极为谨慎,仿佛脚下的地面是一片布满尖刺的雷区,稍有不慎就会引发一场巨大的灾难。他的手缓缓地搭在门把手上,深吸一口气,缓缓地转动把手,那轻微的“咔嚓”声在这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响亮,让他的心跳陡然加快。他紧张地咽了咽口水,轻轻地推开了门,一股更为寒冷的空气扑面而来,他的身影悄然融入了那无尽的黑暗之中,向着未知的危险缓缓前行。

苏瑾沿着庵堂的回廊,小心翼翼地摸索着前进。月光洒在地上,映出他修长的影子,却也让他感觉自己暴露无遗。回廊的栏杆上雕刻着一些模糊的花纹,在月光下像是张牙舞爪的怪兽。当他路过一间禅房时,听到里面传来两个假尼姑的低语声。

“这次的祭品可不好找,那孩子的家人反抗得厉害。”一个声音带着些许抱怨。

“休得胡言,师太自有安排,我们只需照做便是,否则有我们苦头吃的。”另一个声音低声呵斥道。

苏瑾心中一惊,更加确定这庵堂中正在进行着不可告人的恶行。他加快脚步,朝着哭声的方向走去,来到了后院。后院中,有一座破旧的小屋,哭声正是从里面传出。后院里堆满了杂物,角落里有几个破旧的水缸,缸里蓄着一些散发着腐臭气息的污水,周围杂草丛生,在夜风中瑟瑟发抖。

此时,在小屋不远处的阴影里,一个小沙弥正躲在那里。他法号觉尘,是附近寺庙的和尚,听闻静月庵有异常,特意前来探查。他看到苏瑾靠近小屋,心中有些疑虑,但又觉得可能是同道之人,便也悄悄跟了上去。

苏瑾来到小屋窗前,透过缝隙往里一看,只见屋内一个婴儿被放置在一个简易的祭台上,周围画满了诡异的符文。慧莲师太站在一旁,手中拿着一把寒光闪闪的匕首,口中念念有词,似乎在进行着某种邪恶的仪式。小屋内光线昏暗,只有几支蜡烛闪烁不定,墙壁上挂着一些奇怪的物件,散发着幽冷的光泽。

就在苏瑾震惊之时,觉尘不小心碰到了旁边的一个水桶,发出了轻微的声响。慧莲师太警觉地转过头,大喝一声:“谁?”苏瑾知道自己暴露了,他转身想找地方躲藏,却发现觉尘就在身后。

“你是谁?为何在此?”苏瑾低声问道。

“我是觉尘,来此查探这庵堂的恶行,你呢?”觉尘回答道。

“我是借宿的画师苏瑾,不能让她们继续作恶。”苏瑾坚定地说。

然而,他们还来不及商量对策,慧莲师太已经带着假尼姑们冲了出来,将他们团团围住。慧莲师太冷笑一声:“自投罗网的蠢货,既然来了,就别想走了。”此时,周围的假尼姑们个个面容狰狞,手中拿着棍棒等武器,在黯淡的月光下,她们的身影如同从地狱爬出的恶鬼。

苏瑾和觉尘背靠着背,心中充满了紧张与决然,他们知道,一场生死危机即将来临,而这静月庵背后隐藏的秘密,也似乎即将在这场冲突中逐渐浮出水面。

苏瑾与觉尘被慧莲师太及众假尼姑围在当中,气氛紧张得如同拉满的弓弦,一触即发。苏瑾目光警惕地扫视着四周,只见这些假尼姑们脸上不再有伪装的和善,取而代之的是扭曲的凶狠与得意。她们手中的棍棒在黯淡的月光下闪烁着冰冷的光,仿佛迫不及待地要向这两个不速之客落下。

觉尘微微侧身,低声对苏瑾说:“苏施主,这些人恶行昭彰,今日恐难善了,你且小心。”苏瑾轻轻点头,他虽心中紧张,但眼神中透着坚定:“觉尘小师傅,既已撞见,定不能退缩。”

慧莲师太向前迈了一步,僧袍随风而动,她冷冷地看着苏瑾和觉尘,开口道:“你们以为这静月庵是什么地方?敢来坏我好事,简直是自寻死路。”她的声音在寂静的后院中回荡,带着一丝沙哑与阴森,如同夜枭的鸣叫。

苏瑾强压内心的恐惧,说道:“师太,你身为出家人,却在此行此等邪恶之事,就不怕因果报应吗?”慧莲师太听闻,仰头大笑起来,那笑声在夜空中显得格外刺耳:“因果?哼,在我的邪术面前,所谓因果不过是虚妄。只要我能为那些达官贵人改命成功,便可掌控一切,谁还敢提什么因果。”

此时,那婴儿的啼哭声越发响亮,仿佛是在向苏瑾和觉尘求救。苏瑾心急如焚,他试图寻找突破口,目光落在了包围圈的一处较为薄弱的环节。他向觉尘使了个眼色,两人默契地同时行动,苏瑾猛地冲向那个方向,假意攻击,吸引了众假尼姑的注意力。觉尘则趁机绕到一旁,想要冲进小屋解救婴儿。

然而,慧莲师太早有防备,她轻轻一挥手,两名假尼姑迅速转身拦住了觉尘的去路。她们挥舞着手中的棍棒,朝着觉尘狠狠砸去。觉尘身形灵活,他左躲右闪,避开了攻击,可一时也难以靠近小屋。

苏瑾这边,他虽奋力抵抗,但毕竟双拳难敌四手,身上很快就被棍棒击中了几下,疼痛袭来,他却咬牙坚持。在躲避攻击的同时,他看到地上有一些碎石,心生一计。他弯腰捡起几块碎石,朝着假尼姑们的眼睛掷去。假尼姑们被这突如其来的攻击打乱了节奏,纷纷抬手遮挡。

趁着这个间隙,苏瑾冲向慧莲师太,他想只要制住师太,或许就能阻止这场恶行。慧莲师太见苏瑾冲来,脸上露出一丝不屑,她口中念念有词,突然,地上的藤蔓像是有了生命一般,迅速生长并缠绕向苏瑾。苏瑾躲避不及,被藤蔓紧紧缠住了双脚,摔倒在地。

觉尘在与假尼姑的周旋中,发现了她们攻击的规律。他瞅准时机,一个翻滚来到一名假尼姑身边,用力一推,将她推倒在地,然后夺过她手中的棍棒,与其他假尼姑战在了一起。

慧莲师太走到被藤蔓缠住的苏瑾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你这不知死活的东西,还妄图阻止我。我这邪术乃是上古秘传,只要用这婴儿的血祭天,再加上特殊的符文与咒语,就能为他人改命。那些权贵们为了自己的荣华富贵,可不在乎这小小婴儿的死活,他们给的报酬足够我在这深山之中尽享奢华,还能让我修炼更高深的邪术。”

苏瑾愤怒地瞪着慧莲师太:“你简直丧心病狂,用无辜生命换取利益,你会遭到天谴的。”慧莲师太却不理会他的咒骂,转身走向小屋。她要在这两人被制服的情况下,尽快完成祭天仪式。

觉尘看到慧莲师太的意图,想要冲过去阻拦,可被剩下的假尼姑们死死缠住。他心急如焚,却又无可奈何,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慧莲师太走进小屋。

小屋内,慧莲师太举起手中的匕首,那匕首在烛光的映照下闪烁着诡异的红光。婴儿的啼哭声愈发凄惨,仿佛预感到了死亡的降临。慧莲师太念动咒语的声音越来越快,越来越响,整个小屋都被一种邪恶的气息所笼罩。

就在匕首即将刺向婴儿的瞬间,突然,天空中划过一道闪电,紧接着一声惊雷响起。这雷声震耳欲聋,仿佛是上天的怒吼。慧莲师太被这突如其来的雷声惊到,手中的匕首微微颤抖了一下。

苏瑾趁机用力挣脱藤蔓的束缚,他的脚踝被勒得鲜血淋漓,但他顾不上疼痛,冲进了小屋。他不顾一切地扑向慧莲师太,与她在小屋内扭打起来。苏瑾虽然不懂武功,但他凭借着一股求生和拯救婴儿的信念,与慧莲师太僵持着。

觉尘在外面也拼尽全力,终于打倒了最后一名假尼姑,他冲进小屋,与苏瑾一起合力对付慧莲师太。在两人的夹击下,慧莲师太渐渐处于下风。但她不甘心失败,她再次施展邪术,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起来,一股强大的压力向苏瑾和觉尘袭来。

苏瑾和觉尘感觉呼吸都变得困难,但他们没有放弃。苏瑾看到墙上挂着的一个佛像,他心生一计,用力将佛像扯下,朝着慧莲师太砸去。慧莲师太躲避佛像时,露出了破绽。觉尘趁机一脚踢向慧莲师太,将她踢倒在地。

苏瑾连忙抱起婴儿,紧紧地护在怀中。婴儿的啼哭声渐渐停止,仿佛感受到了苏瑾的善意。慧莲师太倒在地上,恶狠狠地看着苏瑾和觉尘:“你们以为这样就能阻止我吗?这只是暂时的,我不会放过你们的。”

苏瑾和觉尘带着婴儿,小心翼翼地走出小屋。此时,天空开始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雨水打在他们的脸上,混合着汗水。他们知道,这场与邪恶的较量才刚刚开始,他们必须尽快离开这静月庵,将这里的事情公之于众,才能彻底阻止慧莲师太的恶行。

他们沿着庵堂的回廊往回走,准备寻找出口。然而,慧莲师太在后面又开始念动咒语,那些被打倒的假尼姑们竟然缓缓地站了起来,如同行尸走肉一般,再次向苏瑾和觉尘扑来。苏瑾和觉尘心中大惊,他们没想到这些假尼姑还能再次行动。

觉尘对苏瑾说:“苏施主,这些假尼姑似乎被邪术控制,我们要小心应对。”苏瑾抱紧婴儿,说道:“小师傅,我们不能让她们再次得逞。”他们一边后退,一边寻找对抗这些被控制的假尼姑的方法。

苏瑾发现这些假尼姑行动虽然机械,但速度并不快。他想起在一本书上看到过关于破解邪术控制的方法,需要找到邪术的源头或者用特殊的物品来驱散邪力。他观察着周围的环境,看到庭院中有一个香炉,里面插着几支香。他心想,这香或许能派上用场。

他对觉尘说:“小师傅,你先抵挡一下,我去取那香炉里的香。”觉尘点头,挥舞着棍棒与假尼姑们周旋。苏瑾快步跑到香炉前,拿起几支香。他返回觉尘身边,将香点燃,然后朝着假尼姑们挥舞。

神奇的是,当香的烟雾飘向假尼姑们时,她们的动作明显迟缓了下来,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苏瑾和觉尘趁机朝着庵门的方向冲去。可是,慧莲师太又出现在了他们的必经之路上。

慧莲师太双手结印,口中念念有词,地面开始震动起来,从地下钻出了一些黑色的影子,这些影子张牙舞爪地向苏瑾和觉尘扑来。苏瑾和觉尘被这些影子包围,陷入了绝境。

苏瑾看着怀中的婴儿,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责任感。他大声对觉尘说:“小师傅,我们不能放弃,为了这孩子,也要拼一拼。”觉尘双手合十,念起了佛经。佛经的声音在这邪恶的氛围中响起,竟然与那些黑影产生了一种对抗的力量。

苏瑾也鼓起勇气,他用手中的香朝着黑影戳去。每戳中一个黑影,黑影就会消散一部分。在他们的努力下,黑影渐渐被驱散。慧莲师太见此情景,气得脸色铁青。

他们继续朝着庵门前进,终于来到了庵门之前。苏瑾用力推开庵门,然而,外面的景象却让他们大吃一惊。原本静谧的山林,此时被一层浓浓的雾气所笼罩,雾气中似乎有各种怪异的声音传来。

觉尘皱着眉头说:“这雾气恐怕也是慧莲师太的邪术所致,我们要小心了。”苏瑾抱紧婴儿,说道:“不管怎样,我们先离开这里再说。”他们毅然走进了雾气之中,向着未知的危险前行。

在雾气中,他们只能看清身边几步之遥的地方。苏瑾感觉脚下的路变得崎岖不平,仿佛有什么东西在拉扯着他的脚。觉尘也遇到了同样的情况,他们互相扶持,艰难地前进。

突然,一个巨大的身影从雾气中显现出来,像是一个妖怪。苏瑾和觉尘心中一惊,做好了战斗的准备。可当那身影靠近一些后,他们才发现,原来是一棵被邪术影响而变得巨大且扭曲的大树。大树的树枝如同手臂一般挥舞着,想要攻击他们。

苏瑾和觉尘躲避着大树的攻击,寻找着通过的方法。苏瑾看到大树的根部有一个奇怪的符号,他想起在慧莲师太的小屋中也看到过类似的符号。他心想,这个符号或许是控制大树的关键。

他对觉尘说:“小师傅,我去破坏那个符号,你吸引大树的注意力。”觉尘点头,朝着大树的树枝挥舞棍棒,吸引了大树的攻击。苏瑾趁机跑到大树根部,用手中的香将那个符号烧毁。

随着符号的烧毁,大树停止了攻击,缓缓恢复了正常。苏瑾和觉尘继续在雾气中前行,他们不知道,在这雾气的深处,还有更多的危险在等待着他们。

走着走着,他们听到了一阵悠扬的笛声。这笛声在雾气中回荡,让人感觉有一种说不出的诡异。苏瑾和觉尘顺着笛声的方向走去,想要看看是什么人在吹奏。

当他们走近时,发现一个身着白衣的女子正站在一块巨石上吹奏笛子。女子的面容美丽而又清冷,她看到苏瑾和觉尘后,停止了吹奏。

苏瑾问道:“姑娘,你是谁?为何在此吹奏笛子?”女子看了看苏瑾怀中的婴儿,又看了看他们狼狈的样子,轻轻一笑:“我叫灵月,我在此是为了阻止慧莲师太的恶行,你们可愿意与我一同对抗她?”

苏瑾和觉尘对视一眼,他们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疑惑与犹豫。但在这种危险的情况下,多一个帮手总是好的。苏瑾说道:“灵月姑娘,若你真能帮助我们,那自然是再好不过。”

灵月从巨石上跳下来,说道:“慧莲师太的邪术越发厉害了,她为了修炼邪术,已经残害了许多无辜之人。我们必须尽快找到她的邪术根基,将其摧毁,才能彻底阻止她。”

觉尘皱着眉头问道:“灵月姑娘,你可知这慧莲师太的邪术根基究竟在何处?这山中迷雾重重,又似乎处处都被她的邪力笼罩。”

灵月微微摇头,眼神中透着一丝神秘:“我虽知晓一些线索,但还需进一步探寻。我曾听闻,在这静月庵的地下,有一处古老的密室,密室中藏着与她邪术相关的关键之物,或许那便是根基所在。只是这密室的入口,被重重机关与邪术封印保护着。”

苏瑾抱紧婴儿,担忧地说:“那我们该如何是好?且不说这山中的危险,单是那慧莲师太就不会轻易放过我们,她必定会在暗中阻挠我们寻找密室。”

灵月抬头望向静月庵的方向,缓缓说道:“我们先找个安全的地方暂作休整,我再仔细思量破解之法。我有一种预感,这婴儿或许是解开一切的关键。”

苏瑾和觉尘一脸疑惑,苏瑾问道:“姑娘何出此言?这婴儿只是无辜受害者,怎会与破解邪术有关?”

灵月轻轻抚摸着婴儿的脸颊,若有所思地说:“我也只是猜测。这婴儿能在慧莲师太的邪术下幸存,或许有着特殊的体质或机缘。也许只有借助他的力量,我们才能突破那密室的封印,找到邪术根基。但这其中的关联,还需我们慢慢摸索。”

他们在山林中寻觅许久,终于找到了一个隐蔽的山洞。山洞内较为干燥,洞口被藤蔓遮掩,不易被发现。三人走进山洞,苏瑾找了些干草铺在地上,让婴儿躺在上面。

此时,洞外传来一阵阴森的呼啸声,仿佛是慧莲师太在召唤着什么。灵月脸色一变,说道:“不好,她似乎在驱使邪物来搜寻我们。我们得尽快想个办法应对。”

觉尘站起身来,说道:“我出去看看,或许能找到阻止那些邪物靠近的方法。”苏瑾也跟着起身:“我与小师傅同去,多一个人也多一份力量。”

灵月点头,叮嘱道:“你们小心,若是不敌,切勿恋战,速速回洞。”

苏瑾和觉尘走出山洞,只见雾气中隐隐出现一些闪烁着幽绿光芒的眼睛,正朝着山洞的方向缓缓靠近。两人握紧手中的武器,紧张地注视着前方。

苏瑾低声说:“小师傅,这些邪物不知是何来历,我们得小心试探。”觉尘念了一声佛号:“阿弥陀佛,邪不胜正,苏施主不必过于担忧。”

当那些邪物靠近一些后,他们才看清,原来是一群被邪术操控的野狼。野狼们眼神凶狠,口中流着涎水,一步步向他们逼近。

苏瑾和觉尘与野狼们对峙着,突然,一只体型较大的野狼率先扑了上来。苏瑾侧身一闪,用手中的香朝着野狼的眼睛刺去。野狼吃痛,发出一声嚎叫。觉尘则挥动棍棒,击中了野狼的腰部,野狼摔倒在地,但很快又爬了起来,继续攻击。

就在他们与野狼们激战正酣时,灵月在山洞内发现了一些奇怪的壁画。壁画上绘着一些古老的仪式,其中有一幅画显示着一个婴儿被放置在一座神秘的阵法中央,周围有许多奇异的符号。灵月心中一动,似乎想到了什么。

她走出山洞,朝着正在战斗的苏瑾和觉尘喊道:“苏施主,觉尘小师傅,先别恋战,我可能找到了关键线索!”

苏瑾和觉尘听到灵月的呼喊,奋力击退野狼,退回到山洞内。灵月指着壁画说道:“你们看,这壁画上的内容或许与这婴儿以及慧莲师太的邪术有关。如果我没猜错,这婴儿是某种特殊仪式的关键,而慧莲师太想要利用他来开启一个巨大的邪术阵。我们必须赶在她之前,破解这个阵法,才能真正阻止她。”

苏瑾看着壁画,疑惑地说:“可我们该如何破解这阵法?这上面的符号我们都未曾见过。”

灵月沉思片刻,说道:“我曾在一本古籍中见过类似的符号,只是那古籍残缺不全,我还需仔细回忆。但无论如何,我们要先保护好这婴儿,他是我们目前唯一的希望。”

此时,洞外的野狼们仍在徘徊,不时发出阵阵嚎叫。而慧莲师太在庵内,也在谋划着如何夺回婴儿,继续她的邪恶计划。一场正邪之间的较量在这深山之中全面展开,迷雾重重,危机四伏,未来充满了未知与挑战,苏瑾、觉尘和灵月三人能否解开谜题,阻止慧莲师太,一切都还是未知数。

苏瑾、觉尘和灵月围坐在山洞中,目光不时扫向洞口,警惕着洞外那些被邪术操控的野狼。婴儿在一旁安静地睡着,仿佛对周围的危险浑然不觉。

灵月眉头紧锁,努力回忆着古籍中关于壁画符号的记载,口中喃喃自语:“那本古籍中提到,此符号与五行之力相关,需找到对应的五行之物,方能破解阵法。可这深山之中,去哪里寻找这些东西呢?”

觉尘双手合十,说道:“姑娘,或许我们可以在这山林中探寻一番,也许会有所发现。”

苏瑾点头表示赞同:“也只能如此了。只是这洞外野狼环伺,出去恐有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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