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用你这样恶心却又精湛的演技骗了一个又一个的女弟子吧。”阿商冷眼看着地上嚎啕的两人。
两人听了她的话,不由一愣,“什么?”
“你们都在吧。”阿商将目光看向在场的众人,一字一句道:“我知道这三个畜生都对你们做了卑劣又下贱的事,我差点儿也要惨遭他们的毒手,所以我才会动手杀了钟华,这就是我杀他的理由,因为他该死,他们该死。
但是我并不后悔,我只后悔我当时为什么只杀了一个,像他们三个这种卑劣恶心的畜生,哪怕将他们千刀万剐也不足以给你们解恨。”
阿商目光死死盯着地上的两人:“如今我确实没有证据,我也知道他们二人竟然有胆子在这里颠倒是非黑白,将所有的过错和脏水都倒在我头上,那么就一定将原本存在留影珠中的一切都抹除了。
我知道你们是因为被他们威胁而不敢出来指证他们的罪行,毕竟那样的事情确实很难以启齿,但是我不明白,凭什么?凭什么像他们这样恶事做尽加害者可以堂而皇之当做无事发生的活在这个世上?凭什么我们这些受害者就要战战兢兢的将自己缩在壳子里受人侮辱,日日担惊受怕!
他们做错了,他们就要为此付出代价。也许今日我的话不足以定这三个畜生的罪,也许我的话是会震慑他们,让他们收敛一段时间,但等到风头过去,等到无人在提及这件事情,他们又会将魔爪伸下一个又一个的被害者。”
“你……你……”贺宗听了她这番话,脸色铁青:“你胡说什么!”
“我胡说?”阿商伸手指着他们,一字一句,字字诛心:
“身为修道之人,若遇到天理不容之事都一味逃避、躲藏,那还有何资格修道,修什么道,除什么妖魔!
天理昭昭,我不信这世上做尽恶事的卑劣之人能永笑到最后,今日我定不了你们三人的罪,终有一日,终有一日像深受过你们迫害的她们,也一定会定下你们的罪。哪怕那个人不是我,也会像我今日一样定说出你们所行的所有恶事!”
阿商说完过后,现场众人皆是被她这番话所折服。
她说得太恨,说得太真,让在场的众人不得不去相信。
但……口说无凭,她没有证据,他们不知道该不该信她的话。
直到,第一道声音在人群中响起:
“弟子雾心,愿指证贺宗、卢四、钟华三人曾胁迫弟子做他们的炉鼎,弟子不愿,他们三人便用留影珠拍下弟子受辱过程,以此要挟弟子。”
“弟子方薇,愿指证贺宗、卢四、钟华三人胁迫弟子做他们的炉鼎。”
“弟子苏言,原指证贺宗、卢四、钟华三人胁迫弟子做他们的炉鼎。”
“弟子洛婷,愿指证贺宗、卢四、钟华……”
……
人群中七八个穿着外门弟子服饰的弟子一一站了出来指证他们三人的罪行,男女皆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