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学院,她闲得无聊,在纸上打发时间活动手腕在纸上画线条时,他又轻蔑道:“呵,你这连最基础的线条都画不好,还想得甲加?不自量力!”
就是到了作画测验这天,考试时,她第一个交了卷子,他也不忘嗤笑她,“怎么?终于认清自己是个草包,交白卷认输了?哼,别以为你认输,待会儿我就会手下留情,愿赌服输,该有的罚你一点儿都不能少!”
柳映枝坐回自己位置轻扯了扯嘴角,表示不屑地睨了他一眼。
她上一世在青楼练的作画水平,随便画的一张画,在京城才子云集中去比试,都能得魁首,怎么可能在这次小小测验中输?
她就是只拿出一半的水平,也能得甲加。
但她懒得搭理他,看着他现在得意忘形的样,她还一脸欣赏地望着他。
不知道,待会儿等她得了甲加,他输了后,还能不能笑得出来。
但,柳映枝默不作声的样子,落在钟青宴眼中,就像是心虚被他说中一样。
钟青宴此时更加得意自信起来,也更期待,待会儿他羞辱她的样子!
很快,所有学子都画完上交,夫子开始审阅。
等所有学子都审阅完,才到了柳映枝的画。
夫子看了一眼后,很快下了批注。
众人一看夫子不带犹豫的就落了笔,就是比得丁等的学子下笔都快,所有人都难掩兴奋地猜测,柳映枝这次测验的成绩怕丁等都没有!
待会儿,有好戏看了!
方柔和白芝芝,眼底也都是暗喜之色。
钟青宴更是,嘴角都压不住,笑得合不拢嘴,还挑衅般望向柳映枝。
而柳映枝始终神情淡淡,就是现在被挑衅,她的神情也没变半分。
而此时,夫子落笔批注后,说的话,却直接让所有人的笑都僵住了。
只听夫子,朗声道:“柳映枝作画测验——甲加!”
甲加!
柳映枝,竟然得了甲加!
此话一出,堂室内顿时鸦雀无声,整齐划一都满脸震惊望向夫子。
钟青宴听后笑容凝固,亦是满脸错愕,他听后的第一反应是,不可能!一定是夫子看错了!
而也有学子和他想法一样,直接问了夫子,可夫子却怒斥那质疑的学子,只道他绝对不会看错。
还更加肯定了柳映枝的作画成绩,还说,她是奇才!
钟青宴听到这句更觉荒唐,这几日他可是亲眼看见的,她的画技可谓一塌糊涂,线条构图很多时候连孩童都不如,怎么可能是奇才呢!
他看到柳映枝上前拿着画坐回位置,他离她最近,不由分说直接伸手一把夺过她手中卷子,想要一看究竟。
但入目,他却傻眼了,这画确实画得很好,当得起甲加作品,夫子并没误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