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浩不是不想帮,只是他母亲跟小琦也很久没见过面了,父亲一直作为高级指挥官带队在某国维和,母亲也陪同他前往,母女两人都快两年没有见面了,小琦黏母亲,也是很正常的,这叫他怎么好开口?
“我没法开口啊。”
“叫你爸开口。”
……
左野磔驾着车,在奥兰多市中心绕了一圈又一圈,终于是在深夜时分,把车停在了某著名大酒店的门口。
他没有上去,只是静默的从车上下来,倚靠在车门边往上看着金壁辉煌的酒店大楼。
卫星已经把她所在的楼层发给他,他却上不去。
因为上官妈妈跟她在同一间房,他上去只会显得很突兀。
他想了很多借口,都不能使他往前迈一大步。
片刻后,上官浩的电话打入。
“浩。”左野磔没有迟疑的接起,把电话置在不过耳边。
“我打了电话给我爸和我妈,我说我可能不慎把明天要用的结婚戒指丢失了,不知道是在他们的房间不是餐厅,我妈已经出门回房找了,小琦一个人在房间,你赶紧上去。”上官浩思前想后才想到了这么个不惊动所有人的主意。
能帮到妹妹,他也是很愿意的,毕间磔与小琦今天会变成这样,很大程度上与他有关系。
左野磔愣了一下,也没掩饰,有些事情,像稚说的那样,总得说开。
他静了一静,对着电话那边说:“谢谢,浩。”
说罢便关了手机,从倾倚的车子上直起身来,大步跨过马路,进入酒店内。
门铃响起时,上官琦还以为妈妈找着哥哥的结婚戒指,一拉开门就朝门外的人说:“妈,这么快找着了?”
抬眸见伫在门边的人竟是月余未见的左野磔,瞬间有甩上门的冲动,但她始终顿住,淡淡的对着左野磔墨黑的眼眸,淡淡的问道:“有事吗?”她的手依旧定落在门把之上。
仿佛眼前的人,不是她法律上的合法丈夫,而是一个普通的陌生人。
“你妈回你爸那边了吗?”他直盯着她的脸问道,一月不见,她的气色终于好了很多,脸上也长肉了。
原来不跟他在一起,她会过得更开心,这个认识让他无名心疼。
“你有事直说,我们要休息了。”上官琦把眼神收了回来。
“你是不是打算永远都不见我了?”左野磔立于门口,眸光深锁着她的脸颊,让她无处躲闪。
“明天不是能见吗?”上官琦随口而答,她是打算不见了,可是能不见吗?
“为什么不去庄园?”他能感觉到她些微的不同。
“我妈很久没回来,也没到过奥兰多,我陪她到处逛逛。”她仍旧习惯对他的问话一问一答。
“小琦。”他喊她。
“在。”她应。
左野磔半晌沉默,终是皱皱眉,拉走她的手推门走进房间内,反手就关上了门。
“我们谈一谈。”他转身低眸看往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已习惯不看他的上官琦。
上官琦低头:“这时候不适合,等我哥与沈晴的婚礼过后再说吧。”该怎么样,她已经有了最终的决定,很多事情不急在一时,一时也解决不了问题的发生。
左野磔却伸手抬起她的下巴:“为什么一个月都不打电话给我?”
上官琦偏着视线:“你不是也没打给我吗?”
“我不打给你你就不打给我吗?”以前他出差,都是她先主动打给他的,这么多年,都她主动打电话问他在哪儿,在做什么。为什么现在她不闻不问了?
“我知道你忙,所以不想打扰你。”他天天忙着上头条,她该打电话骚扰人家吗?
左野磔竭力的忍了忍:“我以前也忙,你以前也会打电话。”
“以前是多久以前?”上官琦微微嗤笑道。
“我和绮罗不是你所想的关系。”他试图解释,他也知道,有些事情需要解释。
“就算是也没有什么关系,这是你们之间的事情。”上官琦压根不会再关心这个问题,她已经不在意这种关系了,该在一起在一起好了。
“我与她没有关系。”左野磔重复说道。
上官琦不说话,只偏了头不去看他。
“小琦……”左野磔尽着最大的耐性,他不是没有后悔过这样对她,可是他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他太在意她,他的尊严,他的骄傲,他的得天独厚,他的所有的一切,都容不下半点的背判。
“有什么明天过后再说吧,我妈快回来了。”上官琦不是愚钝的人,她哥这么重视明天的婚礼,怎么可能会遗失至关重要的戒指?
他是想把妈妈调离,让左野磔找着机会进来吧。
上官妈妈果然很快便回来了,推门进来,见左野磔在,不禁讶异:“磔?你怎么这么晚在这里?”
“我刚好路过,上来看看你们。”左野磔回眸,若无其事的对上官妈妈打招呼:“阿姨你好,很久不见。”
“都两三年了吧。”上官妈妈也扯了扯唇,若有所思的看了眼女儿。
“嗯,两年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