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用‘我们’,你要搞清楚我是兵你是贼!”
艾伯特气急败坏的吼完,转身,背对着她。
“请问有兵和贼躺在一张床上的吗?”
艾瑞儿伸手用力扳过他的身子,炽烈撩人的黑眸定在他英俊的脸上。
唇边慢慢浮起一朵诡谲有趣的微笑,“有兵和贼如此亲密的吗?”
“那又怎样!就算睡过了,身份到死都不会变!”艾伯特抬眼,锐利的蓝眸直瞪回去。
艾瑞儿摇摇头,纠正他说道,“我的意思是,因为我们睡同张床,所以就变成了一个目标。”
“是医院那两家伙?”
这世上还没几人能猜到他们之间的关系。
“嗯,我好像惹了不好惹的家伙。”艾瑞儿挠挠头,有些无奈又讨好的笑了笑。
“你到底还要给我添多少麻烦?!”艾伯特终于忍无可忍地怒吼。
“还记得我们那一仗吗?”
艾瑞儿眼神忽地悠远起来,“有人说‘美好的仗,我已打过’,我认为这是用来自我安慰的麻醉剂,用来逃避失败或不尽完美事实的美丽坚持。。
“……”
“我不喜欢听人说只要是自己认为该做的事,尽力而为了就好,结局怎么样不重要。”
“对我来说,结局很重要,十年后你所留下来的,是你的所做所为,而不是你的热情。”
“你到底想说什么?!”
艾伯特扶额,明知道他中文不好,还喜欢啰里八嗦玩深沉。、
“我想说,只打过美好的仗是不是够的。不美好的仗,打赢了也没意思,但美好的仗不但要打,还要赢。”艾瑞儿黑眸坚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