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与将收紧环抱着她腰肢的手臂,将叶海翘用力压向自己。
“果然只有叶二小姐……”
果然只有叶海翘才能带给他如此疯狂又灭顶的快·感。
在****烈焰张狂窜烧的瞬间,叶海翘听见一句几不可闻的轻喃。
“海翘……你要相信我……”
叶海翘听到了,可是她的身体已经像是在大海中颠簸的小船。
没有任何说话的力气了。
但那句轻飘飘的话却像一颗带有能量的石子,在她深幽如海的眼底深处激漾不休……
叶海翘还是走了。
当荣与将迷迷糊糊从床上醒来的时候,发现床边人已经不在,他就什么都知道了。
“海翘走了?”
艾瑞儿白净斯文的脸上写着理所当然,“上次来找我喝酒的时候,她不是说过利润算她一份的话就跟我一醉泯恩仇,还会帮忙我们。”
荣与将没有说话,锋利的薄唇紧紧的抿着。
“没什么好奇怪的,”艾瑞儿说道,“我们还是等她的好消息吧。”
“……你不明白。”对面英俊尔雅的男子正垂头凝视着手中的酒杯,淡然开口。
“凡是无法掌控的东西,永远都要面临将要失去它的危险。这道理我早就懂的,可是……”
“你又活回去了么荣少爷?”
艾瑞儿笑笑,舒服地躺在摇椅上摇了摇,老气横秋道,“所以说啊,身体的成长需要大口大口吃饭,而精神的成长则需要在感情的世界里,不断不断的流浪,经历许多许多的风浪。”
“你又在啰哩八嗦玩什么深沉?”
突然,一个拥有如希腊美神维纳斯化身男性英挺面孔的男子推门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