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冥之中，仿佛是古泽霖的在天之灵，牵引着她回来，让她知道真相，让她了解事实。
“珊珊，你，你怎么来了？”菀菀有些发愣地看着皇甫珊，离开之前，她是确定了皇甫珊睡着了才敢过来的。
皇甫珊的眼里是一片哀凉的冷色，漠漠地看着菀菀：“你说的都是真的吗？是真的吗？我的孩子会没有了，是因为我喝了她炖制给我的甜品，她在甜品里放了山楂，所以才会这样的是不是？”
“我……”菀菀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开口，看皇甫珊的反应，想来她应该是全都清楚知道了的吧。
“我，我们先回去，回去了我再跟你说。”菀菀尽量不让皇甫珊的情绪太过波动。
“你走开。”皇甫珊狠狠地甩开了菀菀的手，一步一步地逼近了傅佩芝，目光决然地瞪着她，“我的孩子是你害死的，是你害死的是不是？”
傅佩芝表情淡冷，眼中依旧是傲慢和轻狂：“不就一个孩子么？你至于这么大声大叫地跟妈说话。你还年轻，将来有孩子的机会多得是。”
“真的是你，真的是你，是你害死了的孩子，是你逼死了泽霖。为什么，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我是你女儿啊，我是你女儿啊。你怎么可以这么无情地对我。你太狠太绝了，你把孩子还给我，把孩子还给我，把泽霖赔给我，赔给我。”皇甫珊崩溃地大叫一声，一边捉住了傅佩芝的肩膀，狠狠地猛力地摇晃起来，俏丽的面容扭曲成了一团。
为什么她的母亲可以这么云淡风轻地把一切都忘掉，好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样。
她难道一点也不清楚，孩子和泽霖都是她此生的最爱，是她生命里不可或缺的一部分，她怎么可以下这样的毒手，把她身上的肉割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