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风,我们之间的一切真的已经过去了,我折腾你太多,你爱我太少,我们都是很骄傲的人,受过一次伤害,不会再轻易地将感情交付。
我们注定了是走不到一块的人。
曾经我爱你爱得那么义无反顾,爱得那么卑微低下,可如今,我已经没有爱人的能力了,失去爱人的资格了。
一个残破的我,已经没有办法再奢求轰轰烈烈的爱情了。
从前的陆雪凝已死,现在在你面前的,是重生的snow。
婚礼完毕之后,唐景航等人又嚷嚷着闹洞房,却是在皇甫枭的城中别墅闹到十一点才散去。
易澈实在是困乏,早早的便睡下了。
婚房里,菀菀换上了白色的印有青花瓷的旗袍,端然娴静地坐在床头,双手按在膝盖上,脸上泛着迷离的红色。
莫熙辰给她注射了发情的药物,因为接连的刺激,暂时的克制下来了,这会儿到了晚上,体内的热情因子开始兴奋起来,那种渴望越来越强烈。
一会儿,皇甫枭便推门而入,高大挺拔的身影朝着她罩笼下来。
男人一身笔挺的军装,依旧是那般的俊伟不凡,帅气逼人。
噔噔的马靴声踩踏在木质地板上,在菀菀听来,也成了一种**的邀请,**的膨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