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这一切都是你做的,我猜得一点也没有错,真的是你。许言羽,你是不是疯了?你心里有病是不是?”菀菀一边睨着许言羽,对于她的打骂却是无动于衷,紧咬着牙关,“我告诉你,就算你投千次胎,你也不可能得到阿枭的。他根本连看都不会看你一眼。”
“你……”许言羽咬了咬牙,气急败坏地瞪着菀菀,跟着又狠狠地踹了她一脚。
菀菀只觉得身体疼得厉害,蜷缩着身子,一边抓紧了脖子上的项链,面色发白地看着许言羽:“就算你把我杀了又能怎么样了?我始终都是皇甫枭名正言顺的妻子,全邺城的人都知道。而你,不过是一个一次又一次被抛弃厌恶的可怜女人罢了。”
许言羽仿佛是被说到了痛处,目光变得无比的凶悍起来,跟着又猛力地朝着菀菀的身上踹了几脚。
菀菀却是在地上打着滚,佝偻着身子,原本干净秀丽的面容上立时染了一层血污。
“住手,住手,不要打了,不要再打了。”房门猛地被推开,傅佩芝跌跌撞撞地冲了进来,看着被许言羽一顿狂踢的菀菀,不顾一切地朝着许言羽奔了过来,一边抱住了她的身体,与她扭打在了一块。
许言羽年轻力盛,这会儿正在气头上,傅佩芝又是一个带病之身,而且还被她们给饿了一天一夜,折腾得没有什么力气了。
许言羽只是随手一推,便将傅佩芝摔倒在了地上。
傅佩芝一个踉跄,重重地跌坐在了地上,一脸痛苦不堪的样子,跟着捂住了自己的胸口,面色苍白得可怕。
“妈,妈,妈你怎么了?你怎么样?”菀菀见得傅佩芝这般难受的样子,跟着站起身来,踉踉跄跄地奔过去扶起了她,一边揉着她的胸口。
“为什么,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过来,为什么要来救我?我已经是一个将死之人了,你不应该来的,不应该过来被这个疯女人折磨糟蹋的。”傅佩芝泪眼蒙蒙地看着菀菀,哽咽了一声,辛酸凄苦地摇着头。
没有想到,在她身陷囹圄,最最危险的时候前来救自己的是她从前一直排斥厌恶的儿媳妇。
“我怎么能不过来,我是阿枭的老婆,您是他的妈,也是我的妈呀。我不能把您丢下不管。”菀菀吸了口气,跟着又咳嗽了一声,许言羽刚才的那几脚却是踢得她肚子非常的不舒服。
加上吸入了乙醚的缘故,她到现在都觉得头重脚轻,浑身没有一点力气。
“傻孩子,真是个傻孩子。”傅佩芝一把抱住了菀菀,痛哭失声。
“真是感人呀,没有想到曾经水火不容的婆媳竟然会这样的母女情深。易菀菀,你这个贱人,你到底用了什么手段,可以让这么多的人都站在你这边。”许言羽恨得咬牙切齿,大声地诟骂起来。
“我没有什么手段,也不需要去用什么手段。因为人心都是肉做的,只要是人,绝对不会因为爱而做出那么多伤天害理的事情。”菀菀吸了口气,一脸坦然无惧地望着许言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