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欧蔓故意放消息给记者的,所以跟我没有任何关系。”
“呵…这么说,江总裁你是被冤枉的罗,那你躺在她的身边的时候,怎么就不冤枉了你。”白苏最气的就是这点,明明偷吃了,还不承认,还把责任都怪在欧蔓的身上,如果他定力好的话,怎么会被勾引,说白了,就是偷吃了还想立贞坊。
“你说话非要这样带刺吗?”
“抱歉总裁,我就是这样,你要不喜欢可以去找你的欧蔓啊,或者是外面的莺莺燕燕。”
江辰翌也从来没有在别人那里碰过钉子,就算是大妈为难他,他能也很快的回击过去,可是白苏,他却是一点办法都没有,女人有时候的思维真是奇怪的很,为什么非要在一件事上,死死的抓着某一点,而不懂得换一种思考方式呢?
“我可以把你现在的这种行为,称之为是在吃醋吗?”
“吃…吃醋?笑话,你凭什么让我吃醋,你不要太自以为事了。”白苏有些心虚的把身子侧了侧,靠向车窗。
江辰翌对她的这些小动作,全看在了眼里,本来心情不是很好,但是现在他似乎看明白了一些事。
回到白家,江辰翌也跟着进去了,如果他不能让白父满意,那他有可能所做的一切江都付之东流。
“爸,妈,我回来了。”
“白苏,你这是去哪了,学校也没去。”白父担忧道,就怕白苏想不开。
“我能去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