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分钟后,区长和官员找到了这里,一起的还有区长带来的几名法医,他屁颠屁颠的带着一名医生过来,“公爵,您可有受伤?”
余敏敏看了看官员,又看了看穿着白大褂手拿急救箱的医生,眼角余光也大概能看到一些闪光灯的镜片。
她弯着几乎冰冷的唇瓣,带着毫无温度的笑着,缓缓将自己的右手臂外套脱下,顿时周围一片抽气的声音,余敏敏右手臂的一块几乎都是血,甚至伤口即使在这样的天气依然在涓涓流血。
而那正中的位置,甚至留下了一个小小的但不容忽视的弹孔。
那区长本来过来问只是例行,他没想到外面盛传无所不能的公爵也会受伤?也是在这时,他才恍然,她再强大那也是人,是个女人,是外面的市民以及那高高在上的公爵之位让她于他们而言有了高高在上遥不可及的感觉。
就这么一想,心里的怜惜便多了几分,他今年五十多,女儿刚刚嫁人,看着比女儿大不了多少却身世坎坷的公爵,又多了几分慈意。
“公爵,您这是枪伤,请立刻到车上去,我让人将您送去医院,您必须立刻动手术,取出子弹,至于这里的事,您就放心交给我来办。”
对于区长当机立断,余敏敏毫无异议,她马上依言上了车,只是她把驴未留了下来,她说过,这里的人,她一个不信。
途中那名随行医生为她做了简单的止血,手臂依然麻麻的在痛,贝娜,你害我的,我母亲的,我父亲的,我全部都要讨回来。
到医院的时候,她躺在担架上有护士抬着去了手术室,整个过程显得特别的柔弱,在手术室门快关的时候,“等一下。”
突然的男音让这边的人都忍不住愣了一下,只有余敏敏,她在心里默叹气,按她算的时间,齐木朗是应该在她手术后才来的,她只能说她还是低估了自己在他心目中的分量。
齐木朗走上前来,低头看着余敏敏,眉头紧皱,她以为他会说什么,没想到他只有一句,“痛吗?”
一句话无形缓解了这里的低气压,余敏敏忍不住翻白眼,“当然痛。”子弹射进去的时候她感觉自己浑身都要抽离了。
齐木朗冲医生点点头,示意可以了,余敏敏撇嘴,她还以为他还要说些什么呢,只是身上本有的枪伤疼痛好像在齐木朗出现的刹那缓解了不少。
“女王。”酷锐恭敬上前。
“失败了?没被抓住吧?”贝娜几乎不敢倚望这些人能给她带来什么好消息,故而她有两手准备,现在她比较在意的是有没有人被抓,但还是低头在逗弄着笼中的鹦鹉。
“女王,听说赫尔公爵受了枪伤,枪打到了手臂,现在国都的官员都知道了,报社那边消息已经被截下来,不过,也不能拦太久,否则会引人怀疑,还有就是君氏的现任家主齐木朗,他最近和余敏敏关系又近了。”酷锐冷静分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