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他费尽心思的哄自己,安随意的心也不舒服,她不是故意要发他的脾气,只是她真的没有那份心思。
小手扯住他胸口的病服,她的声音柔柔弱弱的开口,“谨慎,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发你脾气的,只是现在真的不适合谈结婚,平之叔叔和敏莉阿姨正闹离婚,敏莉阿姨一直都很不喜欢我,我不想这样,你明白吗?”
裘谨慎点了点头,亲亲她的眼睛又亲亲她的脸蛋,“我明白。”
“随意,你不用道歉的,你心里很乱很不舒服我明白,我不应该把你逼得太紧。”大手拍了拍她的背,裘谨慎极其耐心的开口道。
安随意把脸埋向他的胸口,纤细的手臂环紧了他的腰际,她什么也没有说,只是用行动表明她对他的依赖。
裘谨慎舍不得逼她,更不知道怎么告诉她他母亲入院的事情,铁臂箍紧她的蛮腰,他在她耳边有一句没一句声音轻柔的哄着。
太阳落下升起,不知不觉中,她居然睡在了他的病房,他的怀里。
久违的感觉,裘谨慎已经很久没有感受过她从自己怀里清醒过来的愉悦感,他一睁开眼睛就能看到她,那种感觉真好。
“早安,随意。”低头在她的唇上轻轻一啄,这是早安吻。
安随意有点后悔,她昨晚怎么一闭眼就睡到天亮了,还在他的怀里睡着了。
“你不跟我说早安吗?”裘谨慎像小孩一样撒娇,额头碰了碰她的,“我等你醒过来可是等了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