织娘娘的大旗让敖豹心一隔愣,这女魔头怎么来的这么快?战房不是说最快还要五天的吗?他正想着,织娘娘的华盖车就驶到他的面前停下。
车上的织娘娘,一看到敖豹,就气不打一处来,站在车上一声大喝:“敖豹!搞什么搞!你不想要姑奶奶来,就提前告知我?我好跟左庶长禀报,换个地方!”
敖豹赶紧陪着笑脸,拱着手解释:“织娘娘!那你可冤枉我了。战房来简说:你最快还要五天。我那知道你今天都到了呢!”
织娘娘不信:“你当姑奶奶是很好骗的?两天前战房的信使就遇见我,说公简已经送到你和阳军帅手中。你害的我在全营五千织女面前,大失颜面!也让满腔热忱前来帮你们洗衣做饭,鼓劲加油的织女们,心酸、心寒!说,你该当何罪?”
敖豹还真被吓到了!不是吓别的,是被她要禀报左庶长而吓倒。就陪着小心说:“织娘娘!都是我的错。我给你赔礼了!”说着就用军中最高礼节迎接,一个单腿跪地后,朗声喊道:“垦荒敢死军军帅豹,代全军六千将士,真心的欢迎织娘娘的来到!全军旅帅以上,将带亲卫队,前往边缘区,用军礼迎接五千技师!飨食用烤肉款待、美酒接风洗尘!请训示!”
织娘娘这才笑道:“看在你师傅是我上司的份上,这次就原谅你了。走!带上你的旅帅、师帅们,迎接我的五千织娘!”
敖豹带着五个师帅、一个辎重旅和十个战旅的旅帅及所属的亲卫队,浩浩荡荡的千把人,擂着战鼓,热热闹闹的刚来来到边沿区哨卡。就见百把辆战车狂驶而来,奔至敖豹的队伍前十步远停住。打头的是一面插着垦荒第二军军帅阳的认旗的战车,紧接的是插着第二军副将东的战车。后面都是不是插着师帅、就是插着旅帅的认旗的战车。
赵阳一看见织娘娘的认旗,就宏声喊道:“织娘娘!你怎么不过渭水?还得我们在渭水渡口等了老半天,只到接你的军士说,你直接到豹军帅的大营来了。我才赶紧赶来!”
织娘娘板着脸,不高兴的回道:“阳军帅!你啥时候告知我的,你在渭水渡口接我?你派的人,我根本就没有看见。要不是豹军帅的人,我都说不定就走到了魏国了。”
赵阳哈哈一笑:“都怪我马虎!是我派的人迟了一步,和织娘娘前后脚。亡羊补牢,为时不晚。现在,我和豹军帅都来接你了。是不是请你分成两路,各归各的营?”
织娘娘想了想,答道:“好吧!你们一个军有五个师、一个辎重旅,每个师是两个旅。我每个旅给你们派一个百人队,每个师大帐也派一个百人队,这是一千五百人。再军大帐派两百人,辎重旅事多派三百人。你们一个军各两千人,怎么样?”
盘东问道:“织娘娘!那你的亲卫队和还有一千人呢?”
织娘娘想都不想的说:“我就在豹军帅的军帐旁三里,建麻桑技师营大帐。这一千六百人,都驻扎在大帐。我用这一千人,不断轮换各旅百人队回来授技,要知道,她们主要职责是技师,不学会麻桑技艺,如何指导十万织女织麻纺绸?那西医、做饭,鼓舞士气,都是暂时的,等你们的田一开出来。她们就要做自己的本行。明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