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莱莱,那个、你和许……禽兽做了多少次才怀孕的啊?”
准妈妈翻翻白眼,很想说别再提许阳,孩子跟他压根没有半毛钱关系。
“算危险期,那两天xo比较容易中。”
“那、那第一次的时候会很痛么?”哎呦,羞死人了。
好在苑莱很了解她,知道她是个保守的乖宝宝。这次准是认定了慕容拓,而且已经算结婚了,才愿意献身的吧。
“有一点吧,看你男人技术。”
“……”
胡嘟嘟从房里出来时,跟做了坏事似的,走路头也不敢抬。
端坐在沙发上的男人狐疑看她:“我地上没铺金子吧?”
“没。你要水果是吧?我马上去切。”
怕被发现异样,她赶紧拿起装着水果的袋子往厨房跑。
回来时,慕容拓拍拍身边:“坐下。”
胡嘟嘟犹豫了会儿,深吸口气坐在他身边。
小眼神滴溜溜转,看看他受伤的脚,再鬼鬼祟祟地落在男人腿间……
哦不,胡嘟嘟你个色女!
瞧她突然捂住脸摇头,慕容拓狐疑地问:“你做什么?”
“没有没有我哪儿都没乱看!”
说完猛地一怔,屏住呼吸。
英俊的脸上慢慢露出高深莫测的笑意:“什么都没看?你在看哪儿?”
“都说没有啦!”
瞧人要跑,慕容拓一用力,将她拉到腿上:“坐好,不许动!”
看来他得好好审问一番。
胡嘟嘟泪奔,怕弄伤他还没好的脚,只能乖乖坐着。
但是她绝对不会说漏一分的!
一双晶莹的大眼睛里流露出坚定。
男人俯身,在她耳边低喃:“看来我这个老公做得很不称职,让你“空虚”了?”
“我没——”一根笔直的手指头抵在她唇上:“嘘,不要狡辩。”
她真的木有啊,都怪莱莱啦,说啥看你男人技术。
所以,所以她好奇地那么瞄了一眼。
慕容拓刚想吃吃豆腐,门铃响了。
琼sao从屋里探出头,不确定地问一声:“少爷,我去开门?”
“去吧。”
她走出屋内时,胡嘟嘟已经从男人腿上下来,耳根子还有点红。
琼sao打开门后,有些惊讶地看着男子:“你找谁?”
“我找嘟嘟,我叫大牛。”
她疑惑地问:“你和嘟嘟小姐什么关系?”
“我是她……哥哥。”
两人进了客厅后,胡嘟嘟错愕地看着男子:“大牛哥,你怎么来找我了?”
许铁柱走到她跟前,脸色有些沉重。
“嘟嘟,我妈病了,所以我得先回去一趟,你好好照顾自己。”
“额,严重吗?”
粗犷男人摇摇头:“不知道,我得先回去才晓得。”
说完看向慕容拓,尽管心里很不甘心,但他知道自己哪儿都比不上这个男人。
“你好好待嘟嘟,如果她不幸福,我会回来带走她的。”
黑眸闪过锐利的光明:“你不会有那种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