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冷的月光透过枝桠,斑驳地斜射在他身上,轻洒上一圈银色的蒙胧光晕。
女子的火热,渐渐的传到了他微微冰冷的身体。
他微微有些皱眉。
最后,他还是妥协了。
便弯下腰把纠缠着他的女人放到了床|上。
随后他便去找刚刚被她给打翻掉的针筒。
其实那个针筒也不是什么解药。
只是有着麻醉的作用。
等她过了十二个小时,药效自然就过了。
而她只需要昏睡一觉便可。
把她放在床上之后,他便要去寻找针筒。
忽然之间,温尔莼的手就那么死死的拽住了他要离去的手臂。
跪直了身子然后举起双臂从手臂间圈住男人的颈脖。
然后陆云初的身体便也随着她的大力动作而倾盖在了她柔软的身体上。
“不要走……”温尔莼已经完全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
更不知道在做什么,她的呼吸面对着男人,捧着他的脸,
用自己的唇轻轻的碰着他的脸颊,只要这样,似乎她才会觉得舒服一点……
靠近一点,再靠近一点。
这样身体就不会有那种燃烧般的感觉。
她的眼角,不知不觉流出一抹痛苦的泪。
从来没有这么难受过,这么恨不得死了也不想被这种痛苦所这么着。
她的理智,在这种非人的折磨下早已崩溃。
忘记了自己是谁,忘记了自己在何方,忘记了身边的人又是何种危险的动物。
淡定漠然的陆云初,因为她那不经意的动作。
不知为何身体串起一阵的热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