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赌场,陆云初的脸果然沉的很厉害。
就像是即将下暴雨的乌云一般。
那双漆黑的眼瞳中闪烁着点点燎原星火,正一眨不眨的盯着她,不断的忖度。
“你不该给个解释吗?”陆云初冷声道。
温尔莼看起来倒是很淡定,不卑不亢,不急不燥。
“解释?为什么要和你解释。再说,你不也去了那个地方吗?”
只许州官点火,不许百姓点灯?
如果真的是以一个哥哥的姿态来关心她就算了,可是不是!
她也没有福气来享受他陆云初的关心。
玉盘似的阳光洒下轻辉,笼罩在整个身上。
轻风荡起无数的涟漪,发出耀眼的光芒。
“温尔莼,你现在是凭着老头子不在就想为所欲为吗。”
陆云初真的气坏了,竟然在那种地方参加拍卖奴隶的节目。
更可恨的是,她竟然这个陆家的传家玉佩给档在那种场所。
这个女人脑子是有问题吗?
“我怎么为所欲为了,看到朋友深陷淤泥,我难道不该出手挽救一把吗?
哦,我忘记了。像你这样的人怎么会为别人着想。”
不是她非要和他吵,是他每次都很过分。
阳光映照在他的半边侧脸上,冷削如刀,一字一顿的开口:
“挽救?那也得看你有没有能力再说。
以后这种场合都别给我踏入一步,你想让整个上海的人知道你是从夜魅赌场出来的吗?”
陆云初脸微冷,隐在光芒中,眼瞳闪烁着深幽扑朔迷离的神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