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城并不在意,笑着说道,“好啊,那我们玩。”
“只有你们两个人玩吗?”蓝星夜在旁问道。
这个时候,蓝星夜想着眼看着到了这里,那么不可能就这么简单,她要让邵明阳一起出手才行。
“那大家一起玩吧!”城城也觉得两个人玩太过无聊,于是兴高采烈地拉了众人一起。
于贺倒是没有意见,他开口道,“那一起玩好了。”他扭头又是瞧向艾伯纳道,“爸爸,你也玩吧。”
艾伯纳哪里肯出手,这个赌桌上,遇见的对手不是寻常人物,他所想到的所设的局,绝对不是那么简单,他虽然不知道他的目的,也不知道他究竟要做什么,可是唯一能确信的一点就是,远离是非,不和他交手,才是明智之举。
艾伯纳笑了笑,“我看就不用了,小孩子的游戏,让他们玩玩就好,我们几个大人,就不要加入了。”
“而且,城城和于贺单独玩,才能看的出,到底是城城赢了,还是于贺获胜。”艾伯纳深知儿子的脾气,平时什么事情都不在意,但是遇到了对手,就绝对不会认输的性子,他挑到了这点道,“于贺,爸爸看看,是你比较厉害,还是城城比较厉害。”
于贺果然不服输,他觉得有道理,于是点头道,“恩,那我要和城城单独玩。”
“城城,你看呢?”于贺问道。
城城望了眼身边的邵明阳和蓝星夜,蓝星夜已然不能再多说什么,邵明阳温声道,“艾伯纳先生说的很对,我也很想看看,到底是谁赢了。”
城城听见邵明阳这么说,他回头道,“喔,那这样的话,那我和你单独玩好了。”
“那要玩哪一种?”于贺问着,瞧向了一旁的荷官。
荷官的手边有黑色的木质盒子,里面是纸牌。
纸牌的玩法,也有很多,可以梭哈,也可以牌九,还有其他,于贺说道,“城城,你选吧。”
蓝星夜错愕,诧异于这个孩子怎么能这么老练于此。又望向艾伯纳,果真是不得了,子承父业。
邵明阳只是微笑着,他并不惊奇,艾伯纳嗜赌如命,从来都是如此,再加上还有另一半的基因里那份胆识,能造就出这样的孩子来,这的确是在意料之中,却也比想象中更加优秀聪慧。
城城对于纸牌可没有多大的接触,但是也知道那些牌面的大小,那还是张思思来玩的时候,陪他一起小玩一下,才认识到的。而且,他所会的一种,还是最最简单的一种游戏方式。
城城稚气的声音,却是清亮道,“那就比大小好了!”
纸牌比大小?
艾伯纳微微一愣,他不是没有见过神童,从小就接触赌术,年纪小小就已经是奇才,所以对于任何赌博的方式,都已经融会贯通了如指掌。他以为邵明阳能带着自己的儿子来这里,那么必定早就是训练多时。
可是比大小,这完全就像是个外行!
艾伯纳此刻狐疑了,是他想多了?还是这是又一场计中计?
于贺比城城年长一些,比他要老练许多,听到他说要比大小,当然也是愣了下。
不过,孩子总归是孩子,哪里会多想,更是大方说道,“那就比大小吧!”
艾伯纳却是料定没有那么简单,他抬眸瞧着邵明阳,见他神情自若,不急不躁的样子,他当下道,“等等!”
众人都望向了他,艾伯纳笑问,“于贺,你们打算玩几局呢?”
于贺没有想过要玩几局,他回答道,“几局都可以,反正时间还早。”
“这可不好,你忘记你妈妈跟你说的了?”艾伯纳叮咛起来,于贺英挺的眉毛一蹙,也记起了母亲的嘱咐。
艾伯纳立刻道,“那这样吧,我们就比三局,三局可以定输赢了。”
想到之前曾经一局定输赢,艾伯纳可是让邵明阳占了便宜,那么现在,他至少要把机会放大至三次,三次已经是封顶。
于贺沉默了,显然是忌惮于母亲,他点头道,“好。”
“城城,可以吗?”于贺询问城城的意思,城城也点了点头,“可以的。”
“那就开始吧。”一直没有出声的邵明阳,他再次开了口,将这场赌局拉开了序幕。
两个孩子就这么坐在了赌桌上,身边是各自的父母陪伴着。周遭是荷官,还有侍应生。两人的手边是饮料,捧着喝着。这画面看着很是滑稽,更是诡异万分,可偏偏这场赌局的主人,正是那两个孩子。
于贺这次邀请了他们,他作为东道主道,“城城,你的筹码是多少?”
城城朝一旁的侍应生招了招手,“叔叔,你来。”
男侍应手捧着摆满了筹码的托盘走近他身边,城城喊道,“叔叔,帮我把这些分成三份,我要押一份!”
男侍应听从,将筹码分拨成三份,将其中一份整齐叠放在桌面上。
艾伯纳瞧那筹码,他心里一惊,这孩子到底知不知道,这里是有多少筹码?
对方押注后,于贺这边也要押注,他喊道,“放一样的筹码。”
比大小的规矩,两人都要一样。
艾伯纳当然出的起这些筹码,他没有作声,沉默以对。
于贺则是吩咐了随从,将同等的筹码也放在了桌面。
一旁的侍应生,包括荷官,却是看的呆住了,这两个孩子,竟然动了那么多的筹码?而他们的父母,竟然也允许两个孩子这么做?
蓝星夜看着整齐叠累的筹码,她不知道相对应的价码,脑海里浮现起昨天偶然看过的赌场筹码对应表,绿筹牌,黄筹牌,红筹牌……她估摸计算着,心里一惊,不禁瞠目!
这里的筹码兑换了现金,其价值千万美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