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情况?”他猛烈地摇着自己的头,想让自己的酒尽快地清醒过来。
他努力地睁开睡意朦胧的眼睛,只见岑心儿光滑着肩膀正躺在地板上,确切地说,是自己的身下。
丝质的吊带已然退到了肩膀下。
他猛然清醒了过来。
“心儿?你在这里干嘛?”他的酒蓦然地醒了过来。
男人真是一个好东西,有时候他的意志力,好得令人吃惊,这也是男人的另外的一种魅力的体现。也是男人之所以惹人怜爱的原因。
岑心儿也蓦地睁开了眼睛,从刚才的迷醉当中回过神来,一脸的无辜晶莹。
她的桃红色丝质吊带已经缓缓滑下,漏出光洁如玉的肩膀。
以及胸前若隐若现的丰满的沟。
顾明熙像被电击中般,从地板上跳了起来。
岑心儿柔顺的黑发铺天盖地得倾泻在地板上。
如一尊迷人的丰美的雕塑。
看着他那傻样,岑心儿解围道:“没有啦,你刚才不小心摔倒了。我想扶你起来而已。”
顾明熙伸出手,一把把岑心儿拉了起来。
岑心儿趁势拉上自己已经滑下的肩带。
“没事啦,看你那傻样。”看顾明熙尴尬万分的样子,岑心儿低下头,垂下眼睑。说道。
顾明熙酒是醒了不少,头发一根根地向上竖起,精神抖擞的样子。
他薄薄的单眼皮,瞪大了望着岑心儿。“刚才、刚才,”他心里想到。
“对不起啊,心儿。”他在心里喃喃地说道。看着岑心儿低下头羞涩离去的样子。
回到床上的岑心儿,脸红心跳,身体滚烫得似乎像是火山里的熔浆。
心“砰砰砰”地跳个不停。
岑心儿就再也难在家里见到顾明熙了。如果说以前的晚归是偶然,那现在的晚起晚归,那就真的是成了必然了。
必然,在岑心儿在家的日子里,就见不到顾明熙了。
必然,岑心儿没睡觉的日子里,就见不到顾明熙的身影;必然,岑心儿去上学的时候,顾明熙是绝对没有起床的。
有时候岑心儿起床做早餐,会多做一份然后放在微波炉里,在冰箱上贴上小纸条。
“哥哥,微波炉里有煮好的早餐哦!你‘叮’一下加热就可以吃了。”是用荧光水彩笔写的,字大颗而醒目。
岑心儿在做这些的时候,想必她的明熙哥哥是笑着看完的。
只是她没有想到,她的越细心体贴,带给顾明熙的却是更加的紧张。
那种沉重的压力。那一晚的“偶然”其实是不是一种必然?
一个二十九岁的大男人和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女呆在一起。
其中的尴尬是偶然吗?
顾明熙早上醒来看着岑心儿俏皮贴在冰箱上的纸条,苦笑着想到。
那一晚的事情,想起就让他头痛浴裂。依稀记得,他是接吻了。和一张如蜜般甜美的唇接吻了。
头疼啊!
顾明熙早上醒来的时候,往往都是穿着裤衩的。他揉揉蓬松的头发,洗漱完毕,打开雪柜,拿起一罐牛奶“咕咚咕咚”地喝下。
然后看着岑心儿不知道在哪里,随时会出现的小纸条,会心一笑。
一天的早晨灿烂而膨松,松松爽爽地洒落进来。
顾明熙的心理压力依然是巨大。
“一个沉重的负担。”他长长的长嘘了一口气,沉重地说道。
“你信吗?我和他已经一个月没有见过面了。”岑心儿窝在床上,耳朵里肩膀上夹着电话听筒,对着电话那头的闺蜜说道。
“真的啊?不会吧?你们可是同居在一起的耶!”同学晓鸥说道。
“呵呵,说来谁都不信,谁都会笑死的。”岑心儿在电话的那头“咯咯咯”地笑开了。
“你说是凑巧的,还是故意的?”岑心儿忽然鬼魅地问道。
“咳咳咳,”晓鸥故作神秘,“你说呢?是你的魔鬼身材太有魅力了吧!搞得人家都不敢回家了。你诱人犯罪啊!”闺蜜在那边忽然笑了。
“小样!”岑心儿在电话那头挤鼻子挤眼地说道。
诱人?岑心儿咬了下嘴唇,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