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疯了吗?
还是她也疯了?
她居然没有反抗的意思,任由他的唇,重重的贴在自己的唇瓣上吮咬吞噬
而他身上那股熟悉的味道,夹着淡淡的烟草,仿佛是戒不掉的罂粟,又仿佛是给她下了魔咒
小淘只觉得身体一沉,便和他一起无声的坠落到了万丈深渊里,他们都没有反抗的能力,也没有拒绝袭来**的本事。
像那个打开潘多拉盒子的钥匙,彼此身体最深处像有个声音在告诉他们,他们抗拒不了彼此,除非将对方燃尽
眼泪,就顺着眼角流淌下来,一滴一滴打湿了身下的褥子和枕巾,而当男人急迫又粗鲁的撕掉她身上唯一那件半挂的残破旗袍时,小淘没有挣扎,也没有拒绝
她摊软着洁白的身子,望着欺凌在自己身上那具强壮的身体,他咬上自己的耳垂,吮吻在自己细嫩的侧颈,然后,一路的疯狂,湿润的唇缓缓下移……
他们早已经不是第一次,他们青涩而敏感的身子,早已接受过对方爱的洗礼。
她永远都不会忘记他们的第一次,那时,他怜爱的、宠溺的、紧张却又耐心的亲吻着她初经人事的身体,他不忍伤到她,那么疼爱、那么怜惜,那么小心翼翼……
“嗯……”
蓓蕾被人咬起,王小淘忍不住溢出痛苦却又卑微的呻吟声。白嫩的皮肤很快两只炙热的大掌游走蹂躏出道道红印她情不自禁的啜泣,敏感的身体也很快有了强烈的反应……
他并不温柔,甚至凶猛的像饥饿多年的野兽,他健硕昂藏的身子几乎覆盖住她娇美精致的**,几乎只许她露出头、脚和手臂
男人性感的古铜色的雄背上,蒙起一层薄薄的汗雾,而女孩的手却紧紧攀在那紧绷的肌肉线条上,她紧张的咬起泛白的下唇,额上香汗淋漓……
天空泛起鱼肚白,大床上纷乱的战斗才宣布结束。一夜的激情,一地的凌乱,关霆宇半倚在床头,被子滑落到男人古铜色的健壮腰际,一只铁臂仍在圈着已昏睡过去的女子
女人的皮肤很白,黛眉清秀,一双分外长的眼睛,睫毛长而蜷曲。她的嘴唇很薄很小,红润透着灵气。关霆宇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便心头一悸,那种莫名的喜欢,仿佛道不出原因。
她是那种表面看起来清丽,内心却极有内涵的女子,不焦躁、不傲气,尽管她满怀才艺。
也许许久不经人事,她昏过去几次,哭花的眼角,还残留着泪水的痕迹。
男人眨着黑眸,静静的打量着怀里昏睡的女子,有多少时间,他都没有这样近距离的看过她,又有多少时间,自己一直封闭在矛盾的幻觉中
是的,有时候他甚至幻想,他和她从来都没有相遇过,然后,把心里那个珍爱的位置仍然留给她,再慢慢的寻找,一直到重新再遇到她
忍不住的,关霆宇一手托起她尖尖的下巴,在那抹经过一夜璀璨已红肿的唇瓣上轻轻吮啄着,他蜷起指腹,试去她眼角的泪痕,而她仍然没有醒,蝶翼般的睫毛动了动,枕着他的铁臂继续昏沉的睡着
她娇小的身体侧蜷着,纤细的手臂裸露在外,和雪白的胸口一样,布满了大大小小的吻痕,关霆宇一皱眉,便拉高被子,轻轻盖住她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