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和谁在说话,关泽宇越来越觉得自己是在自虐。她在的时候,他自虐,她不在的时候,他仍然自虐……
生活还在继续,可是偏偏感觉自己的生命失去颜色了。
摇摇头,起身,拿着钥匙走出公寓 ,没有她,他还来这里做什么?
……
晚上去了夜店泡吧,狐朋狗友介绍了两个还是学生的小美眉给他认识,可是他只想一个人坐在角落里自己跟自己干杯,对什么美女根本提不起任何兴趣。
听着身旁的两个男人聊天,忽然引起了他的注意。关泽宇将酒杯放下,点了一支烟抽,就听到其中一个男人说。
“她怀孕了,居然天真的来告诉孩子是我的,让我娶她,哈哈……”
“别说我还不确定她肚子到底是不是我的种,就算是确定了又怎样?还想让本少爷娶她啊?做梦去吧!”
“给了她钱,让她去堕胎,没想到她还哭哭啼啼的跪下来求我,说什么爱不爱的,可不可笑?要说女人啊,就是贱,男人三两句甜言蜜语就能把她骗到床上了,还他 妈死心塌地的……”
关泽宇吐出一口烟气,眯起黝黑狭长的大眼睛,冷冷的打量说话的男人。
“泽宇,你说我说的对吗?女人就是贱……”
男人没说完,脸颊被一颗并没熄灭的烟头砸过来,他一惊,因烫到了皮肉而惊声尖叫,“啊!”
关泽宇斜身慵懒的靠进沙发背看他,“我怎么觉着是你最贱呢?”重新摸出一支烟叼在嘴里,立刻有阿谀奉承的人靠过来点火……
“泽宇说的好啊,他可不就是贱人嘛,贱人中的极品,极品中的禽兽啊,你不知道,这家伙平时就知道打女人。”
男人一边给关三少爷点上烟,一边在旁数落着那名贱人’的罪行。本以为说这些话能让关泽宇开心,可是常言说的好,‘言多必失’,一点也没错。
烟火刚一点燃,关泽宇如小烈豹般锐利的眸子便眯起来,“你他妈说谁是禽兽呢?”
那人面色一怔,新燃上的烟就向他砸过来,烫的嗷叫了一声,赶紧捂着脸给关泽宇赔理道歉,“泽宇,我说错话了,对不起对不起……”
能看得出,关泽宇今天气不顺,见谁冲谁发火,他微起身,一抬腿就踹在面前的茶几上,茶几上的酒杯和果盘掉到地砖上,发出碎裂和乒乒乓乓的声音。
好像还不够解气,拿起桌上未掉落的酒瓶向对面的液晶屏一砸,“都他妈给我滚!滚!”
又是半夜醉酒回家,想到要是吵醒了母亲,一定又会唠唠叨叨的骂自己,泽宇拔下了插入一半的钥匙,揉着太阳穴摇摇头,转身离开了自家别墅大门。
大半夜的还真不知道去哪好,最想回的是那间小公寓,可是现在那间公寓里已没有了自己期待的那个人。他坐到了路灯下的边石上给自己点燃了一支烟,不知道是怎么了,心里空荡荡的,此时特别的想看见她,想抱一抱她,哪怕是她和自己闹,对自己拳脚相加,总之,她怎么样都好……
路上除了偶尔经过一两辆轿车外,几乎是看不见行人的,他失落的吐一口烟,歪头无意中就看到路灯柱上贴着的一些小广告。
某酒店招聘女公关,年龄要求17至35岁间,要求身高170以上,年轻貌美,月薪23万元……
那些广告的内容大同小异,写的不露骨,可隐身的含义却很清楚。除了这些要求,再没有其它限制,不限制学历,不限制是否为外地人口,甚至没有身份证在手的女人也可以从事这份工作。
关泽宇赶紧把烟扔在地上用脚踩灭,慌慌的站起身,再次读了一遍其中小广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