闾丘瀚将手臂放低一些,露出了一张脸,那模样似乎在对陈珈瑶说:“还有呢?”
陈珈瑶抓住杂志将它从闾丘瀚的手中抽走,挨着他的肩膀小声的说:“你这是有骨气呢还是故意让我难受,我说不让你吃饭你就不吃了那你还就真的不吃了啊。”
陈珈瑶一边说一边推着闾丘瀚的手臂:“刷碗的事情是我不对,是我太吹毛求疵了,而且,你穿着家居服在厨房洗完的样子真的很好看,你做什么都好看,坐在这里看杂志好看,吃饭的样子也好看……恩,咱去吃饭吧。”
虽然这话有些情意绵绵的告白意思,但是闾丘瀚一转头,正好将陈珈瑶一边说话一边被自己的话弄的很无语很无奈的表情尽收眼底明显就是一副“我要哄勤勤或者秦奋做些什么”的敷衍表情。
陈珈瑶见闾丘瀚侧目,连忙就收敛了脸上的表情,凡是再一想着这样也来不及了,干脆就直接叹了一口气:“说真的,刚才是我脾气太大了,可是,你也有错啊,我这都说了多少遍了可是你总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
“晾碗筷的架子被你放在了左边的柜子下边,而碗柜就放在我的右手边,除了你,谁会每次想到那个晾碗筷的架子?”闾丘瀚认真的反驳。
陈珈瑶伸出左右手比划了一下,忽然发现自己摆放的位置虽然好看,但是还真的挺误导人。陈珈瑶又叹了一口气:“我的错我的错,所以你去吃饭吧,今天不准吃饭的人是我行了吧。”
“你要是不吃的话那我还吃不吃?”闾丘瀚终于转过头看向了她,陈珈瑶趁机抱着他的胳膊将人从沙发上拽起来:“老爷,开饭了。”
二、陈珈瑶坚决反对家务都是妻子一人的活计。
陈珈瑶从来都不指望闾丘瀚能做别的家务,房子比较大,收拾起来陈珈瑶压力也大,所以就请了钟点工阿姨每周来一次。其实的就全是陈珈瑶自己动手。
虽然闾丘瀚不像是别的男人,不仅不会做家务收拾房间而且还将收拾出来的劳动成果转眼间弄的乱七八糟。但是对于一个房子面积极其宽敞而且家中又有两个小孩子的情况下,能时刻保持房间的整齐简直就是一个奇迹。而陈珈瑶面对着这种的劳动量也是相当的无力与急躁。
“我的手表呢,手表呢?”陈珈瑶一边戴珍珠耳环一边在卧室里走来走去的嚷嚷着。
闾丘瀚摸摸将地毯上的衣服捡起来,陈珈瑶急躁的将放在梳妆台上的杂志扔到地毯上,然后依旧没有找到她的手表。 “倒是都是随便乱放的东西,几乎找什么都找不到,我还要赶时间啊。”陈珈瑶生气的几乎要跳脚。
闾丘瀚看着她这副样子并没有说什么,弯腰将几本杂志捡起来,放在了床头的小柜上。陈珈瑶看见了,立刻就大声的说:“你又随便乱放东西。”
闾丘瀚看了她一眼,然后就默默的进了卫生间,陈珈瑶以为他是要避开自己,顿时更加生气,霹雳巴拉的念叨了起来,无非就是她每天都收拾可还是这副样子。
等了大约有一分钟的时候,闾丘瀚从卫生间了里走了出来。他径直走到陈珈瑶面前,抓起她的手臂抬了起来。
“你干什么?”陈珈瑶刚大声的问出这句话,闾丘瀚的另一只手就将一块银色的手表搭在了她的手腕上,同时还帮她扣上了表带:“就在卫生间,可能是你昨晚洗澡的时候摘下来的。”
陈珈瑶顿时就不说话了,闾丘瀚放下她的手腕,然后打量了她一眼后满意的说:“好了,都收拾好了,可以出门了,我开车送你去约会。”
“约什么会,只不过是跟张瑜桦高小黎喝茶而已。你不用送我了,我自己坐车去。”陈珈瑶的语调和她的情绪一样顿时就低了下来。
闾丘瀚将她的头发拨到耳后:“你要是累了就告诉我,照顾孩子做家务太辛苦了。”
陈珈瑶退后了一步避开闾丘瀚的手,她摇摇头说:“没什么,我先走了。”
闾丘瀚看着陈珈瑶抓起她的包就飞快的下楼去了,然后又看了一眼其实并不算多乱的卧室。
陈珈瑶喝完茶聊完天回家的时候,就看到勤勤拿着拖鞋站在门口:“妈妈回来啦。”
陈珈瑶换上拖鞋后抱着勤勤进了客厅,发现客厅竟然被收拾过了,茶几上的杯子以及水果被摆的整整齐齐,经常摊着的一叠报纸也没有了。
陈珈瑶扭头看着闾丘瀚,而闾丘瀚却从她手中接过勤勤:“趁你不在家,请保洁阿姨多来了一次。”
“可是”
“你没必要那么辛苦的,”闾丘瀚打断她的话,“我知道你不喜欢外人进我家这么乱翻乱动的,所以,是我自己收拾的卧室。以后只让保洁阿姨打扫楼下,每周多来一次,楼上我会帮你打扫的。”
“妈妈,我也会啊,今天我帮倒了垃圾,叠了衣服。”勤勤举着手手邀功。
陈珈瑶像是被人抽去了力气一般靠在闾丘瀚的身上,不知自己究竟是该说“对不起”还是“谢谢”,沉默了一会儿只答应了一声“恩”。
闾丘瀚笑了笑,微微侧脸正好就亲在了陈珈瑶的头发上,他语带轻松的说:“恩,那我跟你说个事情啊,我在擦桌子的时候,把你喜欢的那盏玻璃灯给碰掉了,摔碎了。”
“闾丘瀚”。
三,陈珈瑶坚决反对丈夫在某些问题上不尊重妻子的态度和意见。
虽然。
“我说过我不和你一块儿洗澡,闾丘瀚你给我出去!出去……”
“我说的是上床睡觉,睡觉,是闭上眼睛不用动不用说话的睡觉……”
“孩子都这么大了谁要再跟你补办什么婚礼,正好用自家的孩子当花童都不用找外人了是不是……”
但是。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丈夫也有驳回的权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