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宇森,你放开我!”秦暖挣扎,拧着眉头,心中愤愤不已。
牧宇森再看见牧白的车离开之后,便放开被他紧紧裹着的秦暖,温柔的注视着她。“闹了这么半天,饿了吧!”
秦暖嗤笑,“牧宇森,能不能不要在我面前装作是好人了,我看你演戏,真的快吐了。”秦暖说着,瞪着牧宇森。
牧宇森眼神波动,十分受伤,“你觉得我是在演戏吗?”
“就算你是真心的,你的爱我也消受不起。”秦暖说着兀自向前走去,“麻烦你以后不要再缠着我。”
“秦暖,”牧宇森唤道,“你今生就注定是我牧宇森的女人!”
“牧先生,”她转过头来,“也许你还不知道吧,我从来不相信命运。”眼神冷灭,转头将自己淹没在人海当中。
牧宇森看着秦暖久久没有回神,冷清的眸子里染上了一层莫名的情绪。
“我就说你难道还是小孩子吗,出去买杯咖啡动能把自己弄伤?”钱莫迪看着头上缠着绷带的江贝贝说道。
“我已经够惨的了,你还要再批评我啊?”江贝贝苦着脸说道,“我先觉得可晕了,看什么东西都是双影的,你难道就不能同情我一下吗?”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谁让你跟别人吵架来着!”钱莫迪说道,瞥了一眼江贝贝缠着绷带的脑袋,“这下好了,被人家用花盆开了颅了,你开心了吧?”
“别跟我提那个禽兽,你一提他我更是头晕了。”江贝贝说道,斜靠在钱莫迪的身上,“害得我都看不清路,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我都考虑下次出门的时候要不要先看一下黄历。”
“得了吧,就你,天生就是一个挨劈的命!”钱莫迪说道,搀扶着江贝贝的动作却还是一点不含糊。
当钱莫迪接到江贝贝的求救电话的时候,他立马放下手头正在拍摄的工作,开着车就去找江贝贝,到了电话中说的地点之后,他发现江贝贝这个大小姐竟然真的和别人当中吵起来。
“死丫头,你说谁是神经病,我告诉你我可是我们公司的十佳标兵,身体好着呢。”一个满脸麻子的中年男人冲江贝贝喊道,急的脸都红了。
“你要是没有神经病,干嘛看着红灯将摩托车上我身上开啊,你难道是瞎子吗?”江贝贝喊道,踢了一脚脚下散落的咖啡杯,十分的不愤。
男人指着江贝贝的鼻子,喊道:“像你这种当街撒泼讹人的我见多了,动不动就说别人撞了你,根本就是想要敲诈!”
“我敲诈你!”江贝贝用食指指着自己,一双眼睛瞪得和铜铃一样,上下打量男人一眼,要是他真是有钱人会开一个说话间都在掉漆的n手小摩托?
“不好意思,你在说话之前最还先去打听打听我江贝贝是谁我会讹诈你?别说笑了好吗。”她说着指着自己的裤子,“你看到了没,我这条裤子可是从法国巴黎买的,全球限量版,现在都被你撞破了,我还没让你赔呢。”
“怎么着,有钱就可以在大街上与人大呼小叫的吗?”男人喊道,突然蹲在马路上,哭天抢地,“大家伙都看看,这就是富家女,当街欺负我这个没钱没势的可怜人。”
钱莫迪一直站在人群中,环抱着双臂,冷眼旁观。经过他们之间的一席话,他大致了解了情况,他也自知江贝贝的人品过关,更不是那种随意的女人,他之所以暂时按捺着不动,不过是想要多了解一些情况,站在客观的立场上,不去冤枉任何一个人。
只是,钱莫迪没有想到,那个男人确实是屋里也要变三分,还是个难缠的角色,看来不但撞了人推卸责任不说,八成还想敲诈江贝贝一笔。
“喂,你什么意思啊,撞人的可是你,我都还没哭呢,你哭什么,算什么男人!”江贝贝说道,环抱着双臂,对那个男人不屑一顾,看了一眼手腕上手表的时间,心想着:钱莫迪也该来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