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宇森,别装了,你这样我不习惯。”她说到,此时她冷清的仿若一泊静水,不带半点涟漪,不带半点暖意。
他兀自一笑,没有说话,只是大喇喇的带着她往前走。
她突然心里打鼓,要去哪里了吗?
“是在紧张吗?”牧宇森问道,感觉到她手心沁出来的冰凉的寒意。
秦暖摇头,“没有,今天有点发烧,可能药劲过了,要开始发冷了。”她瑟缩了一下,外面气温没有那么低,她穿的也不少,竟觉得从脚底传过来的寒意一阵凉过一阵,蔓延至她的全身,只因她捕捉了他的一个眼神,霸道的,狠戾的,嗜血的,她终究只是他棋盘上的一颗子,他对她的好,不过是因为此时她对他还有用。
“想什么呢,这么出神?”他问道,嘴角微微提起。
秦暖微怔,唇轻清颤,他竟然将她了若指掌,即便是自己的内心是不是也被他探究的一清二楚?
东郊别墅区,富人的栖息地。
秦暖站在一栋欧氏建筑前,不禁暗暗咂舌,看了一眼站在她旁边的牧宇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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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宇森勾笑,“你难道觉得自己的价值不如区区一栋别墅吗?”
秦暖无语,而后是清脆爽朗的笑声,声音仿若玉珠落盘,好听的紧。
“喜欢?”
“嗯,找不出不喜欢的理由。”秦暖说道,此时她的手还被牧宇森握着,有些微微的麻木,暂失知觉。
“以后你就安心的住在这吧,这房子属的是你的名,以后这里就是你的家了。”牧宇森说道,带她她往前走,路过重重花阴。
“这里好美啊。”她惊叹,满园的芍药花,却是白的居多。
牧宇森不动声色,“惊喜还在后面呢。”
的确如此牧宇森所说,惊喜的确在后面,只因那座别墅里面的装潢华美的近乎艺术,甚至让秦暖有一种住在这里真的是糟蹋了这栋别墅的感觉。
“每周一、三、五我会过来这里,到时候你准备好就行了,其他时间你都是自由的。”他说道,说的漫不经心,只是,不知为何,秦暖只觉得自己心中漫过一阵酸楚,终究在他心里她也就只是个被“金屋藏娇”的女人,没有名分,也见不得光。
哪怕不爱,她还是在乎了,只是秦暖弄不清,那心里的酸涩的感觉,到底是因为他,还是因为她自己。
“就这样吧,既来之,则安之。”秦暖说道,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本就身体欠佳,再加上和牧宇森面对面这么久,她着实感觉身心疲惫,竟斜卧在沙发上,眯起了眼睛,安静的就像一只沉睡的猫咪。
“累了就去二楼卧室。”牧宇森说道,到了一杯清水,一饮而下,那动作潇洒俊逸,那人,竟连喝水的动作都这么好看,难怪有人爱他爱到深入骨髓,难以自拔。
秦暖嘤咛一声,没有起身的架势,依旧安静的靠在窝在沙发里,“再让我在这儿歇一会,就一会。”她说着,心里却是向着往昔的某个人,有人总是喜欢看她安静的窝在沙发里,那人便是牧白,他总说:“暖暖,你窝在沙发里的状态真是美得令人心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