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木心:不管怎样,你最好都要认清现实,我比你年轻,模样也不比你差,以我现在的身价足以衬得起牧宇森,我和他才是般配的一对。
秦暖:办不般配那是你们的事,和我无关。
郑木心抓狂:秦暖,你到底是不是女人,难道就不会羡慕嫉妒恨吗?
秦暖:对你吗?呵呵……你也想太多了吧。
郑木心:牧宇森到底看上你哪里?
秦暖:那是他的事情,与我无关。
郑木心:秦暖,你听着,既然彼此相爱就好好珍惜,我愿意祝福你们。
出乎意料!
秦暖:你想怎样?
郑木心:秦暖,和一个不爱的男人在一起吃饭睡觉是一种煎熬,相比之下,你比我幸运多了。
秦暖: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郑木心:我会休息一段时间,去国外把孩子生下来,等到我再回来的时候,我希望你已经原谅他了,或许,他这六年并不比你幸福多少。
秦暖:……
郑木心:听说你是婚礼策划师,我想这段时间我会需要你的帮忙,帮我策划一个婚礼,哦,当然,不是我和牧宇森的,而是我和孩子他亲生父亲的。
“啪”电话挂断,秦暖半晌才回过神来,看着由亮变暗的手机,兀自一笑。
华灯初上,晚风温柔,恍若一梦。
秦暖伸手拦下出租车,和司机说了几句,车子便直直的开向东郊别墅区。
年轻时,我们总会用心去衡量自己与这个世界的距离,而这个空间的两端站着的便是两个人,自己和那个我们所深深爱着的人。
还记得那五杯酒的故事吗?
他曾承诺,给她一生一世的安暖无雨,最后却任她在外面风雨飘摇了六年。
人心与人心之间的距离,不随随着你迈出的一步、两步、三步……乃至一百布而被缩短。只要心门已被关闭,那么被放逐的时间便可能是长长久久。
牧宇森低头细数着时间,脑子里盘算着秦暖什么时间会回来。平生来第一次,他会这么没有自信,却全因为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秦暖。
“牧宇森,给你买的关东煮!”秦暖不知何时已经走到了牧宇森的面前,将手中的关东煮扔在牧宇森眼前的茶几上。
他仰头,有些不可思议地看着眼前插着腰说话的女人,嘴角一勾,化作温润的笑,“谢谢!”
“爹地,一整天没有见面,你有没有想我?”秦然跳上沙发搂着牧宇森的脖子撒娇道。
“当然!”牧宇森说道,眼睛却是眨也不眨地看着秦暖,“当然想!”
秦暖悻悻的摸了摸鼻子,冷清地说道:“我的行李呢?”
“什么行李?”他依旧装傻,“我不知道。”
“牧宇森,你别得了便宜还不卖乖,我人都已经回来了,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秦暖一脸愤愤地说道。
“回来了当然好啊,可我真的不知道你的行李在哪里啊,不然就报警好了!”牧宇森耸耸肩无所谓地说道。
“哼!”秦暖冷哼一声,不再与牧宇森多言,心里想着:反正那人是死活都不会说,倒不如自己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