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吧,要不是我魅力大,就是十个水晶天使都不管用!”说着佟墨雨便将房门关上,自己躲在屋子里面又蹦又跳。
门外秦暖和牧宇森面面相觑,末了秦暖说了句:“得,敢情没我什么功劳。”
牧宇森看着悻悻然的秦暖笑笑,说道:“别管她,她就这副德行,我们还是回屋造人才是当务之急。”
牧宇森此话一出,秦暖满脸通红,当即给了牧宇森一拳,说道:“说什么呢,不害臊!”说话间便又转了身,朝卧房走去。
牧宇森笑笑,跟在秦暖的身后,亦步亦趋,突然说道:“上次儿子说想要个妹妹,我们就还得仔细点别再造出个弟弟来才好。”
秦暖哭笑不得,说道:“去你的!要造自己造,关我什么事?”
翌日清晨,秦暖醒来的时候只觉得头痛欲裂,昨晚折腾的太久,以至于现在连起床的力气都没有,偏头看见牧宇森还在闭着眼,睫毛轻颤,却是比女子的睫毛还要修长弯翘。秦暖就那么定定的看着牧宇森的睡脸,只觉得赏心悦目,百看不厌。
“是不是觉得你老公相貌不凡、貌比潘安?”牧宇森闭着眼笑着说道。
秦暖一惊,慌张着神色说道:“什么时候醒的?”
“在你看我的时候!”牧宇森玩味地笑着说道。
“哼!”秦暖似是赌气的横了一声,而后又窝进被子里,闷声闷气地说道:“竟会拿我开玩笑,不理你了!”
惬意的饭后时光,秦暖在花园里陪着佟夫人侍弄那些姹紫嫣红的花花草草,同时有一句没一句地聊天。谈话间,秦暖发现佟夫人还是颇有才情的,只因秦暖在提起她与牧宇森的往事的时候,佟夫人说了一句:“数载深情凭谁寄,兜兜转转还复离。”
秦暖诧异地看着佟夫人,就连手中的小铁锹从手中滑落砸在了脚上她都没有知晓,嗫嚅着说道:“婉妈,什么意思啊?”
佟夫人嘴角微微一翘,眉宇微低,轻轻地叹了一口气,回头对坐在石凳上看书的菲菲说道:“菲菲,起风了,推我回去吧。”
“是,夫人!”菲菲用十分恭谨地语调说道,当然说的肯定是秦暖根本就听不懂的菲律宾语。
秦暖微微皱眉,“嘶!”发出吃痛的声音,低眼看见小铁锹正安安静静地躺在自己的脚背上,大脚拇指都已近被砸得通红。
花还没有栽完,秦暖只得继续浇水、插苗、培土,然而话还没有说完,佟夫人边头也不回地走了。秦暖无奈地摇摇头,自言自语道:“真是个奇怪的老太太,说什么‘数载深情凭谁寄,兜兜转转还复离’?”
秦暖失神地想着佟夫人的话,手中栽花的动作也是漫不经心。
“这花要是被你这么栽下去,估计活不到明天了!”头顶传来牧宇森的声音,秦暖一怔,回头,对上他戏谑的眸子。
“你怎么来了?”秦暖说道,“这里怪脏的,快过去石凳那边坐着!”只因今天牧宇森穿了一条杏白色的裤子,与这里污泥之地不太协调。
牧宇森唇角一勾,露出不羁的微笑,继而在秦暖身边蹲下身来,拿过她手中的小铁锹,说道:“你看你栽的花,像个什么样子,小时候上生物课的时候你是怎么学的?”
秦暖听罢,看了一眼自己刚刚埋下的一株仙客来,“噗嗤”一笑,说道:“呀,怎么就露朵花在外面了?”
牧宇森无语,只动手将那株仙客来从土中刨出来,然后用重新加土,将花苗种好。秦暖看着牧宇森专注的样子,突然来了兴致,伸手悄悄地在泥里抹了手心的泥。
“亲爱的,我看你左脸颊沾上了脏东西,我给你你弄一下!”秦暖平静地说道,心里却是在暗自偷笑。
“是吗?”牧宇森无知无觉,还当秦暖是好心,于是转过脸去给秦暖弄。
“哈……”秦暖快速出手,在牧宇森的俊脸上一抹,说道:“天然的火山岩泥面膜!”
牧宇森咬牙切齿,说道:“什么时候起,你也学会了撒谎了?”
秦暖冲着牧宇森挑眉说道:“这叫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再说了,只许州官放火,就不许百姓点灯了?”
牧宇森笑笑,看着秦暖明丽的眉眼,说道:“说到底你就还是在心里埋怨我就是了!”
秦暖冷冷笑了一声,说道:“天下哪来那么多好事全让你沾上,我偏不能让你称心如意。”
牧宇森摇摇头,眼睛里闪烁着狡黠的神色,说道:“你就是上天派来折磨我的就对了。”
“我怎么就折磨你了说说看!”秦暖似是不服气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