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互望着海面上飞来飞去海鸥,若有所思。
已经度过的春天,是一个怎么说的春天呢?王一鸣实在想不出那是一个怎么样的季节。开心,快乐,欣慰,和谐,枯燥,彷徨,孤独,寂寞。
他想到了他从小到大所学的所有美好和最坏的词语。
他的胃突然间一阵抽搐,很疼的感觉。也许是啤酒在胃里生气了,一时间疼得很厉害,让他坐着的身体慢慢蹲下来,坐在了沙滩上。
“怎么了?王哥”
王一鸣没有说话,只是摇摇手。
“到底怎么了?王哥。”
这时旁边桌子上的小伙子也凑了过来。
“怎么了?需要帮忙吗?”小伙子很客气。
王一鸣一只手还在摇,另一只撑着地想坐起来。
“还是送医院吧!”小伙子上前扶了一把说。
“对,你有车吗?”阿瑞问道。
“有,在哪儿,我去开。”小伙子急跑去开车。
阿瑞与陌生小伙子很小心的把王一鸣扶上车,一辆北京现代途胜。
车子在市区飞速的穿过人群,驶进了医院。
之后经过一个多小时,挂了吊瓶打了针。王一鸣渐渐安静下来,他明白他的胃,几个月前就开始了。
检查结果出乎他的意料,没查出什么原因,同上次与小言来时一样,胃炎的一种,但医生说不出原因,问了他好久。
“什么时候开始疼的?”
“已经半年多了吧!”
“每次是什么感觉?”
“刚开始几次没什么大感觉,这几次很疼,死一样的感觉。”
“那你得好好查查了,我们这儿昨时没查出什么?不过你最好去大一点医院,或省里,或北京。”
“有那么严重吗?”
医生摇了摇头,说:“我觉得是一种很奇怪的病,在医学上没有记录,钡餐也没查出来,很难说。”
“难道是绝症?”他小心的问了一句。
“也不太像,要不你什么时候感觉疼再来,记住不能喝酒,可能这疼与酒有关。你先取些药吧!”
带着疑虑,三人取了药出了海化人民医院。
“什么时候开始的,为什么没告诉我?”阿瑞显然生气了。
“没什么的,就是饭没吃好引起的。没什么,快谢谢这位兄弟。”说着王一鸣客气的跟陌生小伙握了握手。
阿瑞以为他守着外人不好说,也便不再多问。
“我,王一鸣,他,苏达瑞。谢谢你!”
“不用客气,我,驴友逍遥,叫我驴友逍就行了。”
王一鸣头脑一热,驴友逍遥,不会是自己留言的那个驴友吧?
“你叫逍遥?”
“对,怎么了?”
“那你来海化……”
“噢,我来海化是找人。”
“谁?”
“具体我也不知道,只知他叫苦涩春天,是网上的名字。”
“原来你真是驴友逍遥?”
逍遥看着王一鸣兴奋的表情,刹那间明白过来。
“你是苦涩春天?”
“哈哈”两互相打量着对方,像两个久别重逢的人热烈的拥抱在一起。
“你们原来认识?”达瑞笑着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