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想冯晓丽能认真对待每一份感情,可她总是笑武小言:武姐,我和你不一样,我属于妓女类的,你属于淑女类的。完全不同的阶层。我一天不干活,明天我就得喝西北风,你一辈子不劳动,照样有钱花。那个男人对我不错,有钱,我喜欢。
她想知道这个男人的一些信息,至少她觉得会对冯晓丽有好处,但这个男人每次直勾勾看她的眼神,让她感觉他肯定是个纨绔子弟。
北京的高官富贾太多了,不知这是个什么样的人,会喜欢晓丽吗?
后来终于出现了一个机会,这个男人要出趟远门。
晓丽惶惶不可终日一般。
她马上采取了行动,跟冯晓丽谈话。
后来她知道了这个男人是北京人,真的是个浪荡公子,有钱,父亲是商人。名字很奇怪,叫驴友逍遥。
她很奇怪他怎么会有这么个名字,自己称自己为驴?一听就不是什么好人。
几天来的思想工作并没有起到应有的效果,冯晓丽还是老样子,她说得多了,反而引得冯晓丽有些不高兴,悻悻得不愿理她。
其实冯晓丽不在的那两个月里,她还做了一件事,找了一个离家不远的地方,开了一家花店,刚开业的这段时间,很忙。冯晓丽从海化回来后就没干别的,跟着花店忙前忙后,天天照应着。
这是那个叫逍遥的男人也是天天来,和冯晓丽谈天之余,顺着来帮忙,他开了一辆途胜,冯晓丽开着她的尼桑,忙时一人一辆,给人送花。
她开这家花店不是为了挣钱,只是为打发时间罢了。
渐渐的花店成了三个人的世界,她,晓丽,逍遥。从晓丽的口中她知道逍遥那次远门去了海化。
她很想知道为什么?但逍遥并没有告诉晓丽,也没有告诉她。
他们为什么和海化有这么多千丝万缕的联系呢?她是不是也该回趟海化了呢?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间这一年就过去了。
小言没有回海化,她在北京与晓丽还有逍遥一块过了年。
这期间她的心很伤,特别是看到王一鸣发自内心声嘶力竭的日志时,她很想回去。但她没有,她怕见到他,见过倩倩,见到二哥。
这期间,王一鸣还是不停的上网,写日志,写心得,甚至写写小说,他想把他与夏海燕,武小言,还有倩倩的故事写下来,就叫苦涩春天。
倩倩时时不时会来电话,约他出去,每次他总是推三推四,惹得她不愿意。拗不过了,好歹去陪她一会。
夏海燕对这些看在眼里,但没记在心里,她对王一鸣回家来的几个月的表现基本满意,只要他在家,只要他安安稳稳的,就好,她没有奢求太多,如果有一天,他要走,她绝不会阻拦。
因为他的身体已经回来了,至少已经增加了七八磅,不再让人看去一副瘠牛的样子。
学校里偶尔有不知情的人会问:离了是不是应该再成个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