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爱唯羞涩地垂下眼睑,虽然不是第一次被他盯着瞧,但迎上他那对火辣辣的眼光,还是挺不好意思的。
她微红了脸说道:“有什么好看的,都老夫老妻了。”
他笑了笑,没有嘲笑什么,伸手脱下她婚纱外的披肩甩到一侧的沙发上,她年轻美好的身姿便显山露水的暴露在他面前,他吸了口气,灼人的目光从她胸前露出的小半个圆弧和诱人的沟壑一路下探……
他不知道是该佩服自己眼光好,还是该感叹自已老婆有料,或者是这袭名师设计的婚纱本身就是物有所值,这袭看上去中规中矩的婚纱不仅被她穿出般公主般高贵的气质,玲珑凹凸的身体曲线也被勾勒得淋漓尽致,让他的眼光留连忘返,舍不得从她身上滑开。
“哎……”他真是有些庆幸是在初春举行婚礼,否则还真不想让别人看到她此刻的美态,轻叹一声说道:“夫人,还是把披风套上吧,免得着凉。”
“嗯!”她准备拿披肩的时候想起早晨化妆师在那里谈论婚纱的价格问题,忍不住问道:“这婚纱很贵吧?”
“不贵!”
“还不贵啊,我听别人说这种国外名师定制的最少也要几百万呢!”她嗔怪地白他一眼:“几百万只穿一次,还说不浪费?”
“夫人要是嫌浪费了,就每天穿着给我看,穿到你觉得满意为止。”
“才不呢!你以为我傻呀!”她笑着说了一句,俯下身去拿沙发上的披肩。
随着她的动作,他的眼光便从她下探的领口瞄进去,突然想起她前晚,呼吸略微急促起来。
“老婆……”他轻声唤了一声。
“嗯?”她微侧过脸,正好对上他黝黑深邃的眸光,没来由心跳了几下哼道:“什么?”
“你个小坏蛋,好好的引诱为夫做什么……”他有些纠结,本来这几个月他已经打算清心寡欲了,却好端端地被她破了功,那今晚的洞房花烛夜该如何度过呢?
她奇怪的望着他,她觉得自己今天很乖啊,现在也是好生生的,连手指都没有沾到他。
“嗯?”她还想问点什么,可是樱唇已经被轻轻堵住,她的人也被压到沙发上,思维也随着他的气息逐渐紊乱,再也考虑不到其他的。
他越吻越上瘾,如果说刚才当着众宾客的面还有所收敛,现在只剩两个人,又是这样的日子,已经是肆无忌惮了,舌尖疯狂搅动着她的,撩拨着她一次次沉沦在他的柔情蜜意里。
两人终于分开的时候,他的眼底压抑着浓浓的热情,喘息着扯了扯她滑到一侧的婚纱领口说道:“你真是个小妖精!”
“明明是你禁不起引诱好不好?”她低头瞅着胸口多出的几颗草莓欲哭无泪:“你让我等会怎么去见宾客?”
“嗯……”他的眼神染上笑意说道:“等会不是要换礼服吗?我记得那几件比较保守,应该遮得住的。”
“讨厌!”她恨恨地白他几眼,从沙发上找到披肩,低头整理着自己说道:“你个大流氓!”
“呵……新婚之夜不流一点,还要等到什么时候?”
“现在又不是晚上!”
“夫人的意思是晚上就可以了……”
两人正斗嘴,听到门口传来拘谨的扣门声。
“我们是来帮新娘更衣的。”有人扬声说道。
“你让我怎么当着他们的面更衣嘛!”她急了。
他安慰的拍拍她:“没什么,今天咱们大婚,她们会理解的,嗯……镇定点,为夫去开门!”
然后,在化妆师和几个伴娘暧昧的眼光中,他神色自若地走出更衣室。
酒店另一间休息室里,被按到沙发上的陆中昊的样子还是显得很气愤,几个发小在一旁守着。
卓彦非推门进来站到他面前,静静看着他。
“你tmd还敢来!”他怒不可遏地跳起来。
“阿昊,别冲动!”一旁的邝旭峰赶紧伸手拦住他,都是从小长大的朋友,互相知根知底的,知道阿昊这个人虽然平时看上去玩世不恭,但认真起来也是挺倔的,看来这次他是为方晓茉动了真格,连多年兄弟情都不顾了,他刚才劝了他半天都没有效果,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又不好把方晓茉的丑事抖出来,见到卓彦非不禁皱皱眉说道:“阿彦,你去忙正事吧,这小子有我们看着,不会再闹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