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个姑娘家怎么经得起十下仗责?那会要了她半条命的,无论如何她都不能受这十下仗责!
“还有什么事?!”申碧虹皱了皱眉,不耐烦的问道。
这臭丫头说的事最好对她有用,不然定会再她十下仗责!
“大夫人,我打听到了那个野种为什么把那些下人叫出去了。”聂小彩一脸的急切和害怕,身子微微颤抖着。
“真打听到了?!”申碧虹眼睛一亮,那野种叫出去那些下人都是死老头院内的人,她正愁着打听不出来呢!
“大夫人,真打听到了!”聂小彩忙不迭的点头。
申碧虹瞥了聂小彩一眼,抬了抬下巴:“那起来吧。”
“谢大夫人,谢大夫人!”聂小彩擦干泪,感激涕零道。
“说吧。”申碧虹伸手想端桌边的茶杯,这才想起那茶杯已被自己扫落,只好将手放回了膝上,冷冷的看着聂小彩,等着她的下文。
“还不给大夫人上茶?”聂小彩对着站在门边的小丫环便了个眼色,那个小丫环忙应了声就退了下去。
转眼间,那小丫环已重新沏来一杯新茶,又退了下去。
待那小丫环一退下,聂小彩就凑到申碧虹跟前献媚笑道:“大夫人,我要听到那野种是让府里的家丁去帮忙找一个小男孩的,听说他好像很紧张这个小男孩子!”
闻言,申碧虹一阵疑惑,问:“这个小男孩是他什么人?”
聂小彩嘴一撇,鄙夷道:“谁知道呢?说不定也跟他一样,是个没名没份的野种呢!”
“你是说这个小男孩子是那个野种跟外面的女人生的孩子?”申碧虹显然是被聂小彩的猜测给吓了一跳。
当朝有明文规定,在外私养外室那可是会判重刑的,难道他跟他那个老爹一样明知故犯?
“大夫人,您想想,他进聂府这么多年,要说您给他安排的婚事他不肯接受这还情有可原,可是连老爷亲自给他安排的他也统统都不满意,您不觉得这其中有蹊跷吗?”
申碧虹沉吟片刻,然后摇了摇头,道:“不可能,那小男孩子不可能是他孩子!”
“大夫人,为什么不可能?”聂小彩不解。
“要是他真如你所说那么紧张那个孩子,他为什么会让自己的孩子顶着私生子的身份遭人唾弃,他为什么不把那孩子带入府中,不给孩子的娘一个名份?”申碧虹深思过后立即否决了聂小彩的揣测。
那个野种虽然不是那死老头的亲生骨肉,可是依他在府中的地位想要做这一切是没人能够阻止的了,所以申碧虹断定他找的那个小男孩子必定不是他的孩子。
“大夫人,谁知道他怎么想的,说不定那个孩子的母样也像葛氏一样,出身低贱,所以他不想把她娶进门呢?”聂小彩满脸不屑的说道。
“真是蠢笨至极!”申碧虹对聂小彩冷斥道。
“是,奴婢蠢笨,还请大夫人提示!”聂小彩诚惶诚恐的退出了两步,以防申碧虹的巴掌落到自己脸上。
“你再去打听一下,那个小男孩子与那野种到底是何关系?”申碧虹心事重重,没心思再说下去,匆匆将聂小彩打发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