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大富听了钟贺氏的话,一脸尴尬的对钟家人说道:“外公,外婆,大舅二舅,大舅母,二舅母,真不好意思,给您们添麻烦了!”
“大富,你娘是你娘,这不关你和春儿的事!”钟贺氏大嗓门的朝孔大富喊道。
“是啊,大富,春儿,你们也别想太多,有空就把没给的月份钱赶紧给你娘补回去,咱们做晚辈的,该做的本份不能落下。”外婆钟王氏道。
柯钟氏听了母亲的话,也附和道:“没错,大富,春儿,明天你们是得带博儿回趟孔家村,让博儿祭拜祖宗,顺便把这几个月的月份钱给他们送回去,过几天也要过年了,该给的都给了吧。”
钟贺氏听了婆婆和小姑的话,忍不住替孔大富抱不平道:“大富,你别怪二舅母说话难听,可是当母亲当到你娘份上的,这世上恐怕都找不出第二个了!儿子儿媳妇逃命,她不关心也就算了,还在惦记着她那点月份钱,要我说,这种没心肝的娘不认也罢!”
“老二媳妇,怎么说话呢?”钟王氏见孔大富听了钟贺氏的话难过的低下了头,忍不住出声轻斥道。
“娘,我又没说错,您那天也看到她那张嘴脸了,一进门就向您和爹要钱,连句关心大富和春儿的话都没有,您说说,有她这么当娘的吗?”钟贺氏忿忿说道。
钟贺氏说的是实话,孔柯氏的为人大伙都清楚,众人也没有反驳她,都摇了摇头为孔大富摊上这样的娘而难过。
“姐,姐夫,外婆说得对,你们该做的本份别落下,不过你们现在在水禾村住着,不用看着她的脸色过日子,没必要再为她难过的。”
“是啊,大富,春儿,当初你们分家的时候是净身出户,该觉得亏欠的是你爹娘,你们有什么好难过的?”钟贺氏又道。
孔大富抬起头看了柯含春一眼,酸楚的说道:“我就是觉得对不住春儿,跟着我连个住的地方都没有。”
柯含雪明白孔大富的心思,他肯定是觉得老是在媳妇娘家住,以后会让媳妇和孩子被人说嫌话,思索片刻,说道:“姐,姐夫,要是你们有顾虑,那等到咱家的房子盖好后,让村长给你们圈个地,你们也在水禾村盖间新房。”
孔大富和柯含春相视一眼,都摇了摇头:“还是算了,这事以后再说吧。”
盖一间房子要好多钱的,他们身上没有几百文钱,怎么盖房子?
“姐夫,你是不是担心银两方面?”柯含雪问:“这个你不需要考虑,你只要好好想清楚,要不要盖这个房子?”
钟王氏听到柯含雪提钱的事,对钟安使了个眼色:“老头子!”
钟安一愣,随后又道:“对,我都忘了。”
钟安说着进屋去把铜锁爹送来的银票拿了出来,还给柯水生。
“爹,您这是干啥呢?”柯水生见是银票,也猜到是前几个他们让铜锁爹送来,没有伸手去接,这钱都给出去了,哪有要回来的道理?
钟王氏从钟安手里把银票拿了过来,塞进柯水生手里,劝道:“水生,这家里有吃有穿的,我们不缺钱,倒是你们出去了几个月,肯定也花了不少银钱,现在家里又被烧了,就算太子帮你们重新盖了新房,家里添置东西也样样需要钱,就把钱拿回去吧。”
“没错,水生,还是把钱拿回去吧。”钟德田几人也附和道。
柯水生将银票塞回钟安手里,说道:“爹,娘,要添置东西我们也有钱,这些钱钱您们就收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