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时候,人是会伪装的。”另一个谋士高阳摸摸自个儿的手指头道,“难道他的野心会写在脸上,让大家都看出来吗?”
“那高兄的意思是,后背下手之人会是三殿下吗?”
周之愧接口,似乎不怎么认为高阳的推测。
“在下不敢断言。”
高阳道,“只是陛下的六位皇子中,七皇子年少,成年的皇子有五人,其中五殿下是整天弄琴的,大家都知道,虽然有陛下对他爱护有加,今天大军归朝,还委派了他重任,前去迎军,可是他无母族所依,就算是有野心,想要登上帝位什么的,都是不可能的。余下的两位皇子三皇子及四皇子……却是都有可能。”
“四皇子是一向追随太子的。”齐宴山说。
“虽表面追随,谁又知道他的心是怎么想的呢?”高阳又道,“四皇子的母妃丽妃,可不是个善茬子,不是说她惯会邀宠吗,这位丽妃的母族又是夏候府,夏候府的公子还与我们李世子在赌场对赌,差点闹出大事呢……”
“高谋士,想不到你消息到是挺灵通的,不过是昨天才发生的事,而且本世子下令封锁了消息的,你还是知道了。佩服。”
李修寒不得不多看高阳一眼。
这位谋士高阳年不到三十,是三年前进李府的,是科举落榜的考生,说是无盘缠回家了,如果李府不收他为食客,就要到街边卖字为生,他不想落魄到卖字的一步,便来李府试一试。
李府也不差多养一个食客,见这高阳能言善辩,且是有些学识的,就将他留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