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鸡汤，喝了吧。”
星云把鸡汤放在案上。
“好，我一会儿就喝。你先去睡吧。”
“嗯。”
星云应着，可是她又看着李修寒。
“还有何事？”
“我想问你，这些天都在研究什么？”
星云知道他将自己锁在书房里，不会是突然想图个清静。
他肯定在思考一些事。
“虽然我或许帮不上你，但是你应该知道我保密功夫做得好。”
李修寒摇摇头，“你现在怀孕，我并不想你为我操劳。”
他知道星云脑子好使，他有想不通的地方的时候也想找个人商量，尤其是自己信得过的人。
他信得过星云，可是不想她累着。
“不，如果你什么都不告诉我，我才更担心呢。十七那天你并没有上朝对不对？”
如果他上朝，下午一般都会去给太子上课，都是傍晚才回来的。
可是那天，他中午就回来了。然后她从他身上闻到了某种气息。
她去过天牢一次，深深记得那种气息。
他的身上带有那种气息，所以，十七那天他去了天牢，一早……
“是没有上朝。你是怎么知道的？”
那天的事李修寒并没有告诉过星云。
“你身上的气息。”
星云就把天牢的气息与他身上所染的气息的事告诉他。
李修寒皱眉，“你真厉害。刚凭气息你就知道我去天牢了，可是，这只是一种直觉而己？”
“就因为是直觉，所以我才问你。不过现在你不就印证了我的直觉？”
她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