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我再挑一根。”她又拿过来一根,反复跑了几次,都询问他是否好看。不是品色差,就是质量差要不然就是样式差。
“你不能说一句好看吗?”她拿着一根玉簪,反倒埋怨起他来。
“本来就不好看。”他一句话能让她差点儿气死,正打算不问这人了,他却说:“上来,我带你去别的地方去挑。”
傅琼鱼一听,喜了。又上了车,兴致勃勃的问:“哪里有能入你法眼的?”
常言说好了伤疤忘了疼,她是没好伤疤就忘了痛,脑袋和心到底怎么长的?该说她太乐观还是痴傻呢?
其实,这就是傅琼鱼的生活法则,不开心的事,已经发生了,又无法改变了,那不如抛掉。
本来他心情还很沉重,因为她这么一闹腾,竟然又有了闲心去陪她买东西。
到了南风兮月所说的地方,傅琼鱼张大了嘴巴,那个地方叫金房斋,里面卖的都是金银饰品,应该是古代的金银饰品店。这里的东西据说连皇宫的娘娘、公主们都很喜欢。十分的奢华,到处都是金灿灿的。
“南风兮月,你总是来这里买吗?你怎么这么奢侈?”她一边说一边进去看着,盯着一个玉镯子看着:“真漂亮啊,做工很细。”
“能入你法眼的果然都是次品。”南风兮月悠悠说了一句,拽着她来到了一支凤头钗面前。
‘能入你法眼的果然都是次品,也包括你吗,王爷?’傅琼鱼心里反驳着,目光被栩栩如生的凤头钗吸引了。那凤头钗做工极为精细,钗片都如羽翼一般颤抖着,不过这个送给从宁,也太贵重一些了吧?再说,她也没有钱!买簪子都是借他的钱,难道他还借钱让她买凤头钗?那把她卖了也不够还他钱的啊!
“王爷,您来了!”一个胖男人走过来,看到傅琼鱼,也看到她一边脸都被扇肿了,却似没看到一般说道:“哎呦,这位是王爷的新宠吗?长得真是小家碧玉,闭月羞花啊。姑娘,你要什么,尽管挑,王爷可是很大方的。”
傅琼鱼看看他,原来他经常带女人来这里!今天又把她带过来了,来让她开开眼界吗?
“真的什么都可以挑?王爷?”傅琼鱼也嗲声的问他,惹得南风兮月用冰块砸向她。“她是本王的王妃。”南风兮月平时极少会正式介绍他所带的女人的身份,那胖男人立刻见风使舵:“原来是王妃啊,失敬失敬。王妃长得真是漂亮,和王爷简直就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我怎么没觉得我和他是天造地设的一对,我倒觉得你拍马屁的功夫很到家呢,王爷你每次都被拍得很有成就感吧?”傅琼鱼又拐着弯的讽刺南风兮月总带女人来这里的事情,掀开被打肿的脸,“哎呦,您看我哪里漂亮了?我哪里像王爷养的新宠了?”
南风兮月才发现她很会拐着弯骂人,只回了一句:“马夫人现在不是闻着臭气很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