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悄无声息隐藏在黑暗中的温漠,再也无法看清他的神情。
傅琼鱼清晨醒来时,模模糊糊看到了温漠,她从床上坐起伸了一个懒腰:“温漠,早啊!”又爬下床,倒了一杯水,咕咚喝了下去。
毫不在意自己现在只穿了中衣,她毫无形象的坐在了桌子旁,对温漠大早晨这样忽然出现在她的屋内也并不稀奇。
‘我和温漠虽然不是亲人,但现在已胜似亲人。’
原来,她真的只把他当成亲人,只是自己不知不觉间跨越了那道不该跨出的封锁线。
“昨晚,和南风兮月去做什么了?”温漠也倒了一杯水,入口的却比茶还要苦口。
傅琼鱼正喝着水,被温漠一问,想起在树上和南风兮月接吻的情景,噗就把水喷了出来,她咳嗽红了脸,擦着嘴巴,掩藏了似火一般烫的心绪:“没,没干什么啊,就像你和他在屋顶聊了会儿天,我也和他去聊了会儿天。”
“聊天,聊到树上去?”温漠又轻饮了一口,继续不动声色的揭。
“你们聊天,不也聊到了屋顶上去?”傅琼鱼说道。
温漠不再说话了。
“温漠,”傅琼鱼的手又覆上他的额头,“不是毒全解了吗?为什么还这么凉?”
温漠看着她,让傅琼鱼心中掠过一种拔凉拔凉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