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她张着嘴再也说不出一句话,只扭着头怒视他,啊!他竟然给她点穴了!
不知道是不是南风兮月故意的,她现在都听不到前面马车的声音了,他有种就跟她吵,竟然给她点穴!
南风兮月轻巧的抱过了她,让她侧坐在马上,一只手掐着她的下颚:“还想说什么?”
傅琼鱼现在根本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就在黑暗中瞪着他,他道:“你分不清什么是玩笑话吗?分不清,我现在教你!”
张大的嘴巴,完全的供他侵入的,南风兮月封住了她的唇,顺手一点解开了她的穴,抱紧她的身子,她推着他的肩膀:“我就分不清!”可余下的声音,被他死死的封住,吞咽到了肚子里。
马悠悠的走着,两个人在马背上缠绵着,他越来越贪恋她的味道,她不像他王府里养的那些歌姬懂得如何来勾/引他。可也是这般的青涩让他越来越想纠/缠在一起。从她的反应中就知道,她在这方面根本就没有经验,也就是说……至今一直吃她的,只有他。
“南……”身子被他紧紧抱着,唇齿被他封得严丝合缝,那张倾城的脸尽在咫尺,他渐渐陷入其中,吻得她心底又开始泛起麻/酥之感。
直到傅琼鱼被他吻得没了气力,南风兮月离开:“现在分清了吗?”她抿住唇不说话,又开始以沉默对抗。
她比珞烟要麻烦的多,和珞烟在一起时,几乎没有怎么吵架,珞烟也很少跟他使小性子。可她呢?每次在一起似乎都会小吵一翻,刚才的话不过是无心之话,却被她揪着不放。明明刚经历过一场“生死”,若是换了其他人,早就甜言蜜语说个不停了。
南风兮月才想起那日在客栈,他说他养她,却让她哭了。她说,父母都嫌她是个麻烦,都不肯要她。南风兮月恍然间明白了过来,就像珞烟是他的禁忌,提到那个名字心就会痛;而对她来说,“累赘”“麻烦”是她的痛。
“因为我说了你‘麻烦’,你就这般生气?女人生气多了,会老得更快。”南风兮月捏着她的脸蛋,又被她揪下来:“王爷嫌我老,现在可以直接把我丢了。”
忽然腰就一阵疼,南风兮月沉下脸来:“你是要和我一直这么抬杠下去?如果你想要这样,我们就找个僻静的地方,本王也想和你好好算算帐!”
“是你说我是个麻烦!”傅琼鱼终于松动,握拳打着他,眼泪又要流出来,“别人都能说我是麻烦,就你不能,你懂不懂!”
南风兮月将她搂进怀中,抵着她的额头:“我懂了,以后不会再说你是‘麻烦’。就这么点儿小事,你就这么计较,心眼怎么这么小?”
“那也是你气的。”傅琼鱼靠在他怀中低声道,却听到他的笑声:“是我的气得,还不行?”
“你承认了!”傅琼鱼也破涕为笑,又道,“马车已经走很远了,我们赶紧走吧。对了……我们去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