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这么担心那个小倌?就算被认出来也不会有事,他们现在是随我出使虞国之人,不会有人会轻举妄动。今晚回到芦王府,只要说明事情的原由,就没事了。”
“那芦王会相信我们吗?他会不会追究啊?”
“不会,这一路,我与芦王交谈过,是个明事理之人,若是说清,他会原谅他们。”
看着南风兮月一副肯定之样,傅琼鱼点头。
一直到了晚上的时候,有太监领着他们去参加皇上准备的欢迎晚宴。夜城回了驿馆一次取了几套衣物,又将傅琼鱼的话转达给楚殇他们,让楚殇他们静等他们回来,花萱冷翻了一个白眼,因为一下午她也被关在屋子里哪也去不了,她还以为傅琼鱼在皇宫里怎么高兴呢,却让他们等在这里。楚殇极为安静,一下午都在床上睡觉,从宁兀自玩着傅琼鱼教给她的纸牌,出来的时候,她专门把那副牌也带上了。花萱冷最后也好奇的凑过去看,以至于两个人从仇视到无聊,开始用牌打发时间。楚殇也坐起看着她们玩的奇怪东西,一听从宁说是傅琼鱼交给她的,莞尔一笑,她会的新奇玩意会真多。
“楚公子,你要不要一起玩?很好玩的。”从宁问道。
时间也这般无聊,楚殇倚靠在床上:“拿过来,我和你们一起玩。”
花萱冷看着他的姿态就像一条传说中的美人鱼,对所有人都笑眯眯的,可对她就是喝来何去。
——
此时,南风兮月换了一身紫色的袍子,头束黄色发冠,有两缕长发搭至身前,那棱角分明的脸型在紫衣的映衬下更为坚毅、惊/艳。那双现在时而已经点染笑意的双眸更具有了诱人的诱/惑力。傅琼鱼则换了一身黑衣,先前已经习惯了女子的宽大的袖口,但现在是窄袖口,袖子上还绣着好看的花边。身上的纱布是在换成男装时缠上的,这样直接更像个男子。只是和夜城站在一起,她显得过于瘦弱,如何也不能叫人相信她是保护南风兮月的侍卫,更像是被人保护的对象。
几个人随着太监一起走,傅琼鱼和夜城跟在后面:“楚殇他们怎么样了?”
“他们在玩纸牌,玩得非常开心,你不必担心。“夜城回道,当他推开门看到坐在床上的三个人正衣衫不整的玩着纸牌,从宁脸上顶着几个王八时,怒火就噌噌往上蹿,也忽然明白他家主子知道傅琼鱼去找小倌时的感受,直想把那女人搓烂了。可他还是只拿了衣服出来了。
“玩纸牌?”傅琼鱼一怔,随后一笑,听出夜城语气里的不善,“玩得那么开心,我也放心了。”
又随着走了一段,傅琼鱼又问:“夜侍卫,你为什么不理从宁,你来的时候,她特别高兴,可你不理她,都把她弄哭了。你是因为上次从宁和我一起离开王府的事情,后来她给你主子写信又被我发现了,所以现在还在生她的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