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事。”南风兮月扶住她,说道。
黑袍男站在小丰的背上看着眼前的一幕,南风兮月果然不简单!黑袍男喉头一甜,嘴角流出血来,他咳嗽数声:“南风兮月,他日我一定再与你大战一场!”小丰带着黑袍男离开。
“楚殇、花萱冷……”傅琼鱼看到楚殇、花萱冷都昏倒在地上,周围霹雳扒拉的着着火,更恨那黑袍怪。
南风兮月点了楚殇、花萱冷的穴道,扶住摇摇摆摆的她,看向四周,眸光也越来越冷,火势眼看要蔓延下去,南风兮月又幻化出一只火凤,那只火凤将所有的火焰熄灭。周围又霹雳扒拉传来树木倒塌的声音。
傅琼鱼脚下还踩着一个东西,当她捡起来一看,是一个绿色的荷包,她拿起荷包,荷包上绣着兰香两个字,这是小丰落下的东西。荷包里是一个香包,还散发着香气,上面绣着几个字:一生一世。
“是小丰的东西。”傅琼鱼说道,四处又陷入黑暗中,冒着的黑烟呛得她直咳嗽。
“回去再说。”南风兮月道。
他们回到了芦王府,夜城叫醒了随行的大夫,大夫连忙为楚殇治疗,他胸口上的伤又裂开了,体力不支才倒下。大夫为他包扎后,说又要静养数日。花萱冷已经醒了,她是中毒,所以自己调息着。从宁也被折腾醒了,知道楚殇又受了伤,又去照顾楚殇。
整个西院都静悄悄的,他们的一言一行也是静悄悄的。南风兮月和夜城出去后,傅琼鱼依旧心有余悸。她也去看了楚殇和花萱冷,花萱冷因为中毒似乎很痛苦,傅琼鱼在楚殇身上找到了一瓶药给了花萱冷:“这是解药吗?”花萱冷拿过来,打开倒出几粒,点头:“是解药。”
“这些解药应该能把你的毒全解了,快吃了吧。”傅琼鱼说道,花萱冷看她关切的目光,却只吃了一粒。
“怎么只吃了一粒?”
“他给我中的毒不是一次全都能解的,若都吃了,我死得更快。”花萱冷将解药的瓶子塞好放到她手中:“你还是还给他吧。”
“死楚殇,我不知道他这么折磨你。等他醒了,我就向他要解药。今天,谢谢你,你早点休息。”傅琼鱼拍拍她的肩膀,冲她笑了笑,拉开门离开。
从楚殇的房间里出来,她去找南风兮月,推开门,他正提壶倒水,傅琼鱼轻声关上门,蹑手蹑脚的走过去,从后面忽然搂住了他:“在干嘛!”
“倒水。”他的手一点也没有被吓得一哆嗦,他会武功,自然早已知道是她了。看来期待看他被吓住的样子很难了。
“我也渴了。”她还在后面抱着他,侧过头来说。南风兮月将杯子给了她,她才放开他接过杯子喝了下去。刚喝完,南风兮月的手便覆上了她的额头,有些凉,但已经康复了。
“不用担心,我已经全好了。”貌似还是被吓好的。
叹了一声,南风兮月拉过她,该怎么说她,让她以后不要再去救人?可当时他不就是被她为了自己在意的人不惜性命的劲儿所吸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