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无耻的,没见过这般无耻的,明明是她定的规则,反过来被他所用。
“不过就不过!”傅琼鱼躺在床上,背对着他。烛光跳跃,南风兮月睁开眼看着她的后脑勺,伸手点了她的睡穴,傅琼鱼便睡了过去。南风兮月一掌击灭了蜡烛,冷冷的声音在屋内响起:“看够了吗?”
半空中浮现着一个影子,如同水纹一样飘荡着,传来一阵低沉的笑声:“还想看一看好戏的。暗魂见过主子。”黑影翩然的立于屋内,将一瓶药放在桌子上,黑影道:“这是治伤良药,不出十日,主子的伤便可痊愈。”
“暗魂,我有时真想杀了你。”南风兮月的声音依旧像是从冰窖里捞出来的一样。
“暗魂甘愿为主子而死。”暗沉说话不卑不吭,“主子成就大事之日,暗魂随主子处置。暗魂告退。”那黑影再次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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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的阳光刚刚好,纱帐围起来的床内,一片香——艳之色。傅琼鱼已经又如章鱼一般抱着“美人”不松手,脸还往他的脸上蹭了蹭,手又在美人背上一阵乱摸,迷迷糊糊叫道:“南风兮月……”衣服松松垮垮,系在背上的带子已经松开,半露风情半掩藏,让男人看了着实流鼻血。
南风兮月怀里抱着这团柔软的身体,现在身体受了伤,不能动她,天知道他要如何忍耐。手指刮了刮她的鼻子,傅琼鱼便醒过来,见那美人含笑、正好整以暇的看着她,傅琼鱼显然已经忘了昨夜的事情,凑过去吻了他的唇角一下:“相公。”
“嗯。”他应了一声,傅琼鱼看看外面天色已经亮了,爬起来:“该起床了。”南风兮月卡着她的腰,对她的“忘记”只是笑了笑,说:“你半夜就爬过了三八线,自己爬到了我怀中。”
“是吗?”傅琼鱼讪讪笑笑,左顾而言他:“有吗,有吗?南风兮月,我去烧水,帮你擦身洗头可好?”
“先把昨夜的事情说了。”南风兮月却不打算放过她,将她强爬起来的身子,一按就又趴在了他怀中,审视着她的脸:“你说,在你额头还是脸蛋上画王八呢?”
“昨夜当个失误,行不行?”她低头喃喃道,她都忘了自己有怪癖,他在床上,她总能自己爬过去,一开始还疑心是他搂着她过去。某个夜晚,待她爬过去搂住他,自己也醒了。心中就咯噔一下,她这种行为到底算什么呢?怪癖还是被美/色/诱/惑?所以,慢慢就成了习惯……昨晚,她就是自己挖坑往里跳的。
“不行,做人说话要算数。”南风兮月的笑容更为刺眼,显然就是要在她脸上画个王八才会善罢甘休的。
“谁说是我自己越过的三八线,是你昨晚把我弄过来的!”傅琼鱼翻脸不认账,让她顶着一个王八出去见人太丢脸了。
“那以前的每个晚上,都是我把你弄过来的?明日,我们去找两个证人来作证如何?是你自己爬过来的还是我捞你过来的。嗯?”南风兮月将她的发丝塞到耳后,不轻不重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