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傅琼鱼又凑过去,两个人说着什么。墨离玄负手而立,愈发觉得自己是个外人。于她,他始终是个外人。墨离玄离开。
秋十和傅琼鱼同时看到墨离玄离开,她松了一口气:“他终于走了。”
“你怕凌王?他为你伴奏过,我想若是没有他的舞曲,你的剑舞也只有一半的精彩。”秋十说了句公道话,傅琼鱼揉揉鼻子:“也许,他还对我还是不错,只是可惜……”墨离玄这个人高深难测,是敌是友,她亦无法判断,墨离玄又是否知道她的身份?所以不如,有多远离这凌王多远。
晚上秋十才离开,然后傅琼鱼就被百里寒叫了去,百里寒靠在软椅上正在看书,傅琼鱼站在那里,百里寒一言不发。傅琼鱼大概猜到百里寒是因为秋十过来,他们又旁若无人的亲密,甚至她还和凌王顶撞,这些都热百里寒生气了吧。
站了许久,傅琼鱼今天练了一天的剑腰酸背痛,她轻轻开口:“王爷唤属下来何事?”
“你怎么在这儿?”百里寒似乎看书看入了迷,发现她在这里惊愕道。
她都喊了好几声了,都被百里寒认真看书的模样打断了,原来是一直“忘记”了她,现在才想起。装,继续装,这些王爷们啊、老板们啊都有惩罚人的手段。南风兮月有惩罚她的独特手段,每次都能把她整得服服帖帖;秋十也是,一把扇子总敲她的头;百里寒现在又用“忘记”来惩罚她,总结一句话——这些男人惹不起。
“属下在这里站了许久,王爷看书看得太认真了,属下没敢打扰。王爷,你唤属下来,有何事?”傅琼鱼堆起笑容,百里寒又翻了一页书,见她极为不老实的站在那里,一会儿踢踢左脚,一会儿踢踢右脚,想想她在这里已经站了两个时辰,惩罚也算够了。百里寒抬头道:“本王只是想告诉你,你现在既然做了我的侍卫,凡事要讲分寸,你所做的事情代表着王府的形象。”
“属下记住了。”傅琼鱼应道,百里寒继续道:“你和秋十和好,本王不该过问,但你要注意一些,本王不想在王府听到任何不干净的话,看到任何不干净的事情。”
“是,属下都记下了。”傅琼鱼低着头,声音很低。百里寒见她“知道错”了,也没继续说,又转了话题:“你和凌王认识?”
想必,百里寒已经知道她和墨离玄的对话也是瞒不住的了。傅琼鱼半跪下说道:“王爷赎罪,属下以前和凌王有过数面之缘,凌王对属下有……”傅琼鱼没继续说下去,百里寒无奈的捏捏额头:“本王知道了,你起来吧。”傅琼鱼起来了,百里寒肯定以为凌王对她有非分之想,她现在不过证实一下。
“情债多了,难免将性命也搭上,你好自为之,下去吧。”百里寒说道,傅琼鱼退了下去。傅琼鱼回去一头扎在了被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