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的眼里,他完全就是一匹种马,还是快精尽人亡的种马。
金大班不知道亦箫在想什么,只是继续他刚刚的话题。“亦箫啊!你的驯兽之术很厉害,我从来怎么都没有见过了。”
老头想套她话了。
“这是家族教的。”
果不其然,是家族的秘术。金大班点点头,表示了解。
“不知道你家族是?我纵横驯兽界这么多年,也从来没有听闻这种驯兽之术啊,我很崇敬。不知道亦箫你可否能透露了。满足我一个技术不高的人对强者渴望的小小心愿了。”金大班小心翼翼的看着亦箫,那眼神里静静地盯着亦箫,想看清亦箫脸上的每一个表情,想在她说出结论之前就能先看出来答案。
“这个……”亦箫做出很纠结的神情,不知道该怎么回答金大班的话。
“怎么了。”金大班和焦急的问着。
“额,怎么说了。”
亦箫还在吊着金大班的胃口,金大班都在一边急死了,那心里痒的都很想挠挠,可是就是挠不到,但和痒的纠结感,不知道该怎么解决。
“慢慢说,我有的是时间,不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