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奴婢懂娘娘的意思了!”婉清应道。
……
经过十来日的修养,公主完全痊愈了,但拂柳的存在对她来说犹如芒刺在背,若不是为了保魏凝儿和若研周全,她早就报仇了。
日子一晃便到了五月二十四,这一日是公主十三岁的生辰,因太后娘娘下了旨,众人便齐聚一堂为公主庆生。
魏凝儿与若研本欲跟在公主身边去热闹热闹,可为了不让众位主子们瞧见了引火烧身,两人便按照公主的吩咐侯在了外头不显眼的地儿。
一连收了好些个精致的寿礼,公主自是高兴,但她一瞧见拂柳,顿时沉下脸来,只是未让众人发觉罢了。
席间,公主似乎很“喜欢”皇帝的“新宠”林答应,总是缠着她,而皇帝也想起前几日贵妃所请来,当场便下旨进了拂柳的分位,现如今的她已是常在了,还得了封号“秀”。
而拂柳却吓得战战兢兢的,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不至于失态,只因公主方才在她耳边说:“别以为本公主奈何不了你,咱们来日方长!”
席散后,拂柳喝的晕乎乎的,她如今虽然是秀常在,却还是众人之中最卑微的存在,娘娘们让她喝酒她岂敢不喝,加之公主有意对付她,她根本不敢拒绝。
“秀常在,喝多了吧,本公主送送你!”公主一把扶住了拂柳的手笑道。
“不不……公主折煞嫔妾……了……”拂柳吓得酒醒了一半。
“皇额娘,儿臣觉得和秀常在很投缘,儿臣想去她那儿玩玩,可好?”公主看着尚未离去的皇后笑道。
“去吧!”对于公主的要求,只要不是太出格的,皇后都会答应,更何况今日是公主的生辰。
拂柳只好和公主一道离开了。
刚刚出了大殿,魏凝儿与若研便跟了上来,还有好些小宫女,小太监,一行人浩浩荡荡的往拂柳的寝宫去。
到了寝宫,公主吩咐,除了魏凝儿与若研,不许任何人跟进去。
刚进了寝殿,公主便放开了拂柳,顺道推了她一把,对早已目瞪口呆的巧儿道:“你主子喝醉了,你去院子里提一桶水来!”
“是!”巧儿虽不知公主是何意,却不敢多问,立即跑出去打水了,约莫半刻钟她才提着水桶进了寝殿。
公主一把接过水桶便将里面的水浇在了拂柳头上。
“如何?酒醒了吗?”公主蹲下身看着狼狈不已的拂柳笑道。
“公主……嫔妾冒犯了公主,不求公主恕罪,但求公主给嫔妾一次机会!”
“啪……”一声脆响传入众人耳中。
公主摸着有些发红的手掌,转过头看着魏凝儿,可怜兮兮道:“手疼!”
魏凝儿笑道:“公主,她这样的人根本不必动手,别伤着你自个!”
“你说的极为在理,可谁让她方才张嘴胡说的?欲置本公主于死地,竟然还让本公主给她机会,真是做梦!”公主说罢,一把将拂柳从地上拽了起来。
“你真以为本宫主怕你连累到凝儿她们,才饶了你吗?”还未到拂柳回话,公主却冷笑道:“错了……若是本公主要你死,有一万种法子,比如,在你的宫中吃下带毒的食物,邀你一道出去逛园子,被你‘推进’水里……只要本公主愿意,顷刻间便能要你的命,可本公主不会这么做,本公主要你生不如死,每一日都活在害怕和悔恨之中,顺便告诉你,你那个七品贪官阿玛此时应该下大狱了。”
“不……公主,您杀了奴婢吧,饶了奴婢的家人!”拂柳闻言一脸死灰之色,随即抱着公主的腿乞求道。
“你要害死本公主之时可曾考虑今日的后果,哼……不曾,一个死人能有何威胁呢?可本公主偏偏没死,本公主要你一辈子不得安生,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饶了你?做梦!”公主一脚踢开了她。
“凝儿,若研,我们走!”公主笑道。
“是,公主!”两人应道。
魏凝儿跟在公主身后,走了几步后,又退了回去,在拂柳耳边道:“奴婢知道您不会善罢甘休,但您最好不要再招惹我们,不是每次都会如此走运的。”
“凝儿,不必与她这种人废话!”公主说罢冷冷的看着拂柳:“秀常在,本公主可喜欢你了,今儿个才是个开始,来日方长啊,明日本公主再想个新花样来找你玩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