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喜欢安静,收什么徒弟啊?一个人孤独终老,死了也没人想管他的啊!娘,是吧?”四喜脱口而出。
夏南烟脚一崴,差点跌倒。
她心里的想的话,为毛四喜能一字不漏的说出来?这家伙知不知道,有一个词叫腹诽。
“四喜,你怎么可以这样?”夕芊生气了,狠狠的瞪着夏南烟,“那儿就是你们的房间。”
“夕芊姑娘,这话不是我说的啊!唉!”
夏南烟看着夕芊气呼呼的跑了,将四喜从肩上一把扯了下来,指着它的鼻子问:“你怎么知道我心里想的是什么?”
“就是知道啊!娘,我说错了吗?”四喜眨眨眼的问。
“没错,但是以后你要再敢随便帮我说话,我、、、我现在就去告诉夕芊,你想打小黄的主意。”夏南烟狠狠的在它鼻尖上点了一下,踹开了厢房的门。
“好像只有我想打小黄的主意似的。”四喜摸摸鼻子,小小声的嘟囔了一句。
这厢房干净的让人咂舌,不止是一尘不染,更重要的是偌大的房间里除了一张床,一张桌子之外,再没有任何的东西,连个凳子都是没有的,桌子是用来放蜡烛的。
“阿爹不是堂堂九王爷吗?那么有钱,怎么也不替黑胖子置办点东西?拿这样的房间招待客人,多寒酸啊?”
夏南烟正在拉被子的身影,僵在那儿几秒钟。
几秒钟后,她侧过身看着在桌上坐着的四喜问:“你刚才说什么?”
“我说这房间太寒酸了,拿来招待客人太丢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