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之后,夏越问斩。
夏南烟没有去,披麻戴孝不过是她随口说的一句话,为夏越,她不会那么做,何况,夏府根本不稀罕她的‘惺惺作态’,去了,也不过是看刘氏如何撒泼而已,宇文卿做为一国之君,已经给足了夏越的最后的颜面。
仍旧让夏流星将夏越带回去厚葬,只是这所谓的厚葬,也不过是一说,夏越被斩,虽说夏家的其他人都没有受到牵连,但那些在朝中和他曾经交好之人,如今都是避之不及,生怕祸连到自己。
这些人若有和夏越勾结的,那自然是得惜命,那些没有参与此事的,也怕无辜被累,这样的事,在每朝每代都会发生,一旦是这样恶性的,势必要祸连几家才行。
可宇文卿做皇上还是不错的,并没有因为夏越这一颗老鼠屎,开始大肆打击他的同党。
也可以说,他不屑。
就像他从前一直拿着夏越当猴耍一样,他自信一切都是在他的掌握之中。
夏越被斩时,法场之外全都拉上了布,不管他所犯何罪,毕竟曾经位居丞相,但即便如此,法场外面还是围了好多的百姓,虽然他们什么也看不见,但全都要来感受这气氛。
看热闹的人,永远也不嫌事多。
宇文曜上朝之后,夏南烟就带着四喜准备出门,夕芊和她一个院子,也一向起的早,看她要出门,就问:“夏南烟,你不会真的要去给你爹送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