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她说的那样,过去的一切,凭什么只有她一个人记得。
在溪族的时候,他还会莫名的觉得委屈,觉得她不该记得和他之间的一切,还和另一个人在一起,现在才知道,他有多混账。
“呜!”四喜捂着肚子可怜兮兮的叫了一声,这一声不用猜,谁都听得出来什么意思,饿了。
“让四喜说话也不是什么难事,回头带去天绝岛或者其他什么地方,修灵几天,咱们的四喜就又回来了。现在还是回去吧!”宇文舒说道。
宇文曜点点头,伸手去拉夏南烟的那只还是流血的手,被夏南烟狠狠的一眼瞪了回去,“忘记我跟你说的话了吗?”
“本王只是想替你止血。”看她态度如此,宇文曜觉得,还是暂时不要告诉她,他已经想起了一切才好,何况,一边还站着宇文舒。
他不想成为,明天整个皇宫的笑话。
“不用。四王爷,把你的青鸟唤出来吧!难不成你还想爬上去?”夏南烟好整以暇的看着一点都没有眼力劲,只一个劲的盯着四喜看的宇文舒。
对四喜有企图心的人太多,从没有谁会像宇文舒这样坦然的‘贪婪’的时时刻刻的盯着它看,可同样的,也没有谁会像他一样,因为真的喜欢,所以不忍心伤害。
流沙的办法,他一定知道,可他却从未动过那样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