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景如是是什么人,正是最大逆不道的景家人,她笑了,欣然应许:“条件公平,可以。”
“上局是你出题,这局换我出题,同意吗?”裕惜赐看着她,墨玉般的眸子潜藏如海。
“好。”景如是点头。
“就以我这身白衣为题。”裕惜赐开口道。
景如是有些莫名其妙,这算什么问题啊,这家伙莫非是在炫耀他的衣服好看?心中虽然有疑惑,但她还不会笨到问出来,于是她故作明了道:“好,就以衣服为题。”
“错了,是以白衣为题。”裕惜赐摇头道。
“你说以衣为题,我也同意以衣为题,何错之有?”景如是反驳道。
“本次辩合是以白衣为题,而不是以衣为题。”裕惜赐反问道,“难道对于你而言,白衣和衣没有区别吗?”
景如是恍然大悟,这明显是“白马非马”的翻版啊,原来这家伙一开始就打算模仿她的套路,用诡辩术对付她。可惜她失了先机,落入了他的圈套,没办法,只能硬着头皮应付这个著名的逻辑难题了。
“难道对殿下而言,白衣和衣有区别吗?”景如是答道,“世人皆知,白衣也好,黑衣也好,都是为了让人穿在身上,起保暖作用。既然作用一样,那为何不算同一种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