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对。要是冤枉了太子,只怕他会借机大作文章,倒也头疼。”巢文彦想了想,问了个一直想不明白的问题,“殿下,你说当晚你和景如是在机关冢里共处了几个时辰,你为何不趁机将她留在下面,还将她带上来作甚?”
裕惜赐心中一怔,脸上却无任何表情,其实事后他也思索过,不过他思索的是景如是究竟是何种人,尤其是在木头人那里叫他先行离开时,他真的有一刹那被她震撼到了。
“殿下,你在想什么?棋都下错了!”巢文彦好奇裕惜赐的突然走神,但他却很高兴趁着这次失误吃了好几颗白子。
“无妨,再来。”裕惜赐淡淡一笑,很快便将景如是从脑海中甩出,专心致志地应对起眼前这棋局了。
巢文彦见裕惜赐不愿意回答,也就不再追问,裕惜赐的心思一向慎密又难以琢磨,大概他是有别的想法吧。
半柱香后——
“哎呀,又输了。和你下棋总是输,下次不来了不来了。”
“哈哈,不勤练棋艺还有脸大呼小叫,你羞倒不羞?”
“谁说我没练?我就输了这么一点点而已。”
“那好,再来一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