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开!”景如是被压得五脏六腑都移了位,好不容易才吐出这两个字。
裕惜赐挥开背上的残根断枝,摸索着坑壁慢慢站了起来。
景如是这才能挪动身子,她背靠在墙上喘气,过了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来。
此时上方又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更多的石块滚落了下来。
“咳咳”裕惜赐以袖掩鼻,但仍然呛入不少尘土。
听到这个声音,景如是的气顿时不打一出来,她愤恨地骂道:“真是个瘟神,遇上你就没好事!”
“你说什么!”裕惜赐也是窝了一肚子火,景如是的话成功点燃了他的爆点,凭借着上头洒下的微弱亮光,他清楚地辨别到了她的方向。
然而不经意间扫到她的唇时,刚才那“接吻”的一幕让他浑身起了阵恶寒,又羞又怒,不知该如何反应,竟一扭头,装作没看见她。
景如是看见他的反应,竟有些气极反乐了。裕惜赐明显还是个雏儿啊,而且他一定比她更觉得恶心,因为他的失吻对象还是个“男人”,所以她不见得比他吃亏。再说了,她是现代人,想得开得多,即使不小心和讨厌的人嘴对嘴了,大不了就当啃了头猪,多漱几次口就完事了。
感觉到景如是嘲笑的眼神,裕惜赐怒了,狠狠瞪着她,薄唇抿得死紧,似有恨不得掐死她的意味。
不过景如是猜想他现在是绝对不愿再“碰触”她了。
她清了清嗓子,说道:“刚才——”